顶着大太阳,放了一上午的马,又撅着屁股割了半天麦子,嬴子夕都快累晕过去,一屁股坐在田埂上,实在起不来了。
那沉默少年劈好自己的柴,沉默地拿起镰刀刷刷没两下,帮着他撂倒了一大片麦田。
嬴子夕惊得睁大了眼睛,又张大了嘴,自己割了半天,真还没他两分钟割的多,他在这放马真的屈才了。
马场主大踏步从远处走近,看有人偷懒,大声训斥道:“来人!给我揍那小子!”
监工头撸起袖子,拿着木棍跑了过来,祁冬和王武听到动静,尾随在了那监工头后面,打算在他动手之前,跟他决一死战。
但大秦最不缺的就是莽夫。
嬴子夕跟祁冬两人使眼色,让他们两人靠边,看那监工头子走近,拿起旁边的陶壶,示威道:“你别过来啊,过来,你会后悔的。”
监工头子瞪眼睛,张大嘴笑了起来:“我后悔?这世上还没我后悔的事。”
哗啦一声,嬴子夕趁那监工嘴大张的时候,将自己提前泡好的辣椒水,全泼在了他脸上。
“啊!哈哈!”那监工头子大喊了一声,眼睛突然睁不开,舌头火辣辣一片,他不得不把舌头伸出来,向外吐着哈气。
“你是哪根葱!靠边站!”嬴子夕一脚踢在了那人屁股上,监工头一下子摔了个狗啃食。
“你!你!”监工想睁开眼睛,奈何连一条缝都睁不开,两只手捂着眼睛四处乱撞。
农场主还没搞清什么状况,怎么那孩子就泼了一碗水,监工就跟猴子成精一样,哈哈个没完。
他还不信这个邪了,亲自卷起袖子走了过来。
你来了,整好,嬴子夕拿起剩下的辣椒水,噗嗤一声尽数泼在了那马场主脸上。
马场主终于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眼睛突然被火烧着一样,火辣辣的疼。
趁马场主睁不开眼睛之际,嬴子夕用镰刀抵在了他脖子上,冲围上来的几名监工喊道:“退后,不然我杀了他!”
经过昨天一役,嬴子夕刺倒了一个劫匪后,胆子真的就大了起来。
“后退!后退!”农场主闭着眼睛,痛哭流涕的命令。
祁冬两人围在小主子周围,跟农场的几人对峙。
“都给我靠墙边蹲地上,不然我这刀可不长眼睛!”嬴子夕将刀刃用力割进农场主脖子,“让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不打了,再也不打了!都给我蹲好!”农场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搞不明白那孩子到底在水里掺了什么,怎么这么刺激!
嬴子夕劫持着马场主往马厩处走,打算让祁冬两人挑选两匹精装的马。
然后,他吹了一声口哨,宫里的马很快小跑了过来,跟在了嬴子夕旁边。
但马场里一些其他的长工,还有几个监工又都围了上来,以前,他们可受够了农场主的剥削,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人替他们出气,还不造反,更待何时?
“我让你们后退,没听见吗?”马场主睁开了小半个眼睛,见那些人不怕死的都围了上来,训斥了起来。
那些人越围越近,根本不在乎马场主的死活,倒是想看看嬴子夕敢不敢动手。
敢的话,那么以后再也不用受压迫,不敢的话,把那两人一起给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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