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嘈杂之后,校场只剩下七八个士卒犹如死狗一般躺着。
本来初入军营,基本都没有熟悉的朋友,也就这几个比较蠢,以为自己可以硬抗军棍,没找附近的士卒帮忙,结果落的个悲惨境地。
一个营帐大概十个人左右,云弈拖着龙祁以及一列的几个被惩罚的士卒回了营帐,恰好多出龙祁一个人。
龙祁本就是练气二阶修士,再加上挨得军棍较少,这会已经能勉强站起来,苦笑着对云弈说道,
“多谢云公公了,啧啧啧,这军棍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这药还算有用,不然真站不起来了。”
“无妨无妨,一点小事而已,咱家有点好奇你是怎么进这天牢的,按理来说......”云弈故作疑惑地问道。
实际上早就知道龙祁是因为久经花丛,强迫一女子不成,又杀了几个仆从,那女子有些背景,以此做文章,这才锒铛入狱。
可谓......宁可花下死,作死也风流,属实一个见色忘命的家伙,也难怪会见了女人走不动道。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我长话短说......就是管不住这下半身,嘿,云公公您瞧我这......”龙祁讪讪地笑了声,低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云弈胯下。
“......”云弈一阵沉默,奶奶滴,我费心思救你,还特么嘲笑我没茑,高低得找机会把你茑也摘了。
“嘿,云公公,不说这个,你问我这事干嘛,谁还没个过去了。”龙祁自觉无趣,打个哈哈企图蒙混过关。
云弈本意也不在这里,装作一副高深的模样,手指捻在一起,沉声说道,“咱家精通周易卜卦,算出你今日有血光之灾,看在不打不相识的份上,特意提醒你一句。”
“啊?哈哈哈哈!血光之灾这不已经应验了,喏!”龙祁哈哈大笑,转身将血淋淋的后背露给云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又唠了许多挨军棍的感受。
云弈这才有点缓过劲,这龙祁整个一话唠......好不容易等龙祁安静下来,云弈才插上话。
“等等等等!咱家说的不是这个,咱家说的是你今晚会死,等会出了军营别看见貌美的女子就精虫上脑。”云弈苦口婆心地劝了好几句。
“好你个云公公,该不会在后宫之中也是个色太监吧,还当军营是后宫呢,哪能随处看见女子?”龙祁打趣两句,活动了一下筋骨,正打算出门。
这傍晚的军营规矩更多,不能随意出本列的营帐,四处都有士卒按特定的轨迹巡逻,保证没有一点死角。
云弈止言又欲,最终还是没说话,自己该说的已经说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要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死就死了,权当我没说过这件事。
夜深,云弈盘腿坐在床铺上五心向天,遵循着无名功法的轨迹引导灵力在经脉中运转,几个周天过后灵力壮大了一丝,但云弈也感觉到小腹之中一股燥热,发觉有些不对便停止修炼。
转而将意识沉浸在灵识标记中,默默记忆各个功法的灵力运用,周遭都是轻微的痛呼和呻吟,云弈颇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超然感。
......
出了营帐,龙祁已然是满脸不屑,一摇三晃地走在大营之中的直道,走了不久,眼睛虚晃晃地看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正站在不远处对着自己招手,笑颜如花。
龙祁顿时起了心思,赤着个脖子兴冲冲地加快步伐,三步并作两步,龙祁与眼前女子不过数米之遥,远远的已经可以看见女子眉间难以言表的英气以及微微颤抖的细长睫毛。
龙祁心中猛地一颤,仿佛看见了天上的仙女一般,吞了一口口水,
“小娘子生的如此动人,不如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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