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犬子从小学医,哪里懂什么诗歌,刚才能胡乱编出一首已是侥幸,哪里还能再写出来,请公爷海涵!”

张如邦见公鸡又让儿子作诗,而儿子眉头微皱,很明显难以写出来,赶紧对公鸡一抱拳道。

“咕,什么本事都是逼出来的,你别管,咕,公爷就让他写!”公鸡很明显已经带了酒意,十分固执地道。

张如邦还要说什么,就见儿子已经朗诵出声。

“鸡叫一声撅一撅,鸡叫两声撅两撅。”

张如邦听了眉头一皱,这是什么玩意儿,如果先前写的那首还勉强能叫诗,这简直是出丑卖乖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儿子,就听儿子继续朗诵道:“三声唤出扶桑来,扫退残星与晓月。”

咦?!张如邦眉头一展,这后两句倒是很有些味道啊!

他年少时曾想走科举道路,也是攻读过诗书的,所以多少懂些诗文,不然也难过自举考试中的笔试一关。

“咕,你看这小子这首写得咋咕样?”

公鸡又问酒楼掌柜。

酒楼掌柜满头冒汗:“公……公爷,这首也是夸公爷的。”

至于好坏,他真的不敢妄评,因为他觉得那前两句实在不成体统。

于是公鸡依旧让张端阳写下来,交给它收起来了。

然后又等了一会儿,它所要的几个菜都做出来了,它细心地检查过收起来,给掌柜丢下银子,吩咐张家父子在这里等着,然后它翅膀一扇就飞走了,刹那间就在高高的月华中消失无踪了。

“掌柜的,您认识这位公爷?”张端阳望着公鸡消失在月华中,回头问酒楼掌柜道。

“来过三次了,这是第四次,第一次来小店,在下不知它是谁,稍微怠慢了点儿,差点儿让把酒楼给抄了!”掌柜哭丧着脸道,“这位公爷忒不好惹!”

“也是,这样一个酒楼,恐怕都经不起那公鸡一翅膀搧的。”张端阳点点头心里暗道。

父子俩又要了一壶茶,坐在酒楼靠窗的位置静等,期间传音入密聊了一些县衙和张如邦公务上的事。

县衙里,原来的县丞被调到其他县去了,但原来的县尉并没有走,且原来的捕头也被提拔为了县尉,这样蓝原县一下子就有三个县尉并存。

这倒也不奇怪,大季王朝有的大县最多还有六个县尉的,当然小一些的县只有一个县尉。

蓝原县也不算小,有三个县尉也正常。

县尉相当于一个副县长,杂事很多,现在三个县尉,原来的县尉主抓了征收赋税、仓库和市肆;新提拔为县尉的原捕头主抓了水利工程,兼掌县兵;张如邦主抓了治安和捕盗这项最繁杂最耗脑子的工作。

至于李东野这个新上来的县丞,原本相当于一个常务副县长,却主抓了功(掌官吏考课、礼乐、学校等)和户(掌户籍、婚嫁等),实权不大。

县丞这个位置是极容易被架空的,上有县令,下有县尉,中间还有一个相当于办公室主任的主簿,县丞不分管具体事务的话,真容易被架空。

至于新上任捕头的陈彪,自然是张如邦的手下。

“现在那个测灵根器由我来掌管,你明天跟我去县衙悄悄测一下灵根。”张如邦对儿子道,“然后……,嗯,最近几天我得呆在县衙熟悉手头上的事务,下面没什么大案的话暂时不会下去。

这几天你就呆在县城,我利用下值的时间给你好好教一下推拿,如果能学好过关,你回去给你赵叔家的姨婆推拿一下,即便无法彻底给其正骨,也能缓解一下其病情。”

“行。”张端阳认真点头。

他现在已经修炼出了外神识,且已经具有一定的渗透性,可以透视到患者体内的浅层筋骨肌肉,对学习推拿和正骨具有极大的帮助,所以,他对学习更高层次的推拿和正骨术是有很大信心的。

否则,普通人要达到手摸心会的正骨高级境界可不容易,即便有相关天赋的人,没个几年十几年的苦苦磨练是磨练不出来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