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三个女狱卒正在卖力拼酒,喝得兴高采烈。

“六个六啊,八匹马啊......”

喝得兴奋了,三个女人早已光着膀子,露出了小麦色的肌肤,推推攘攘。

狱卒这个差事,苦的时候挺苦,时常日夜颠倒不说,牢里来了要犯,就得死死盯着,可放松的时候也挺惬意,比如现在。

这时,一阵冷风吹来,光着膀子的三个女狱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觉得酒都醒了大半。

那胸口有疤的女狱卒忽然对着门口张了张嘴,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剩下两人去看,陡然发现本来紧闭的地牢大门不知什么时候忽的打开了。

三人赶紧抽出了桌上的佩刀,神情戒备,环顾着四周。

滴答,滴答......

有水滴从上方落下,三个捕快抬头一看,一眼就看到了三对突兀......长在一个人身上。

那女人就挂在屋顶上,如蜘蛛一般,昏黄的眼瞳静静盯着她们。

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感顿时爬满了三人全身。

下一刻,只听见啪啪啪三声。

三条黑色线条冷不丁垂落下来,落在了三名女狱卒头顶。

三名狱卒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扯了上去。

惨叫声刚一响起便戛然而止,一阵血雨落下,将桌上的花生米连着酒水染得一片通红。

几乎同时,牢房深处的一个女子虚弱的张开了眼睛......

张五花是个山匪。

在蝗灾出现前,她就是个匪贼,在别人吃不饱饭的时候,也算过了好些年大口吃肉、大秤分金的好日子。

所以一直以来,她对这个职业很有归属感,对近乎把山寨当作了家。

可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足。

那柄在屋子里弹来弹去的短剑,把她们一行人径直扎成了重伤,然后她就被衙门关在了这里。

面对重伤的她们,衙门里的人自然不会心慈手软,没有治伤,只顾着审问,最多用药吊着她们的命。

进来的姐妹和王相公,应该只剩下她还活着了。

她坚信,大当家的会来救她的。

模模糊糊中,疲惫无比的她被一阵动静声吵醒。

此时的张五花戴着锁链,身上衣衫褴褛,本来算光滑的肌肤早已变得黯淡无光,整个人宛若一朵枯萎的花朵。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大当家!”

大当家来救她了!

牢房外,大当家站在那里,身上有些血迹。

哐的一声,牢房门打开了,张五花眼泪花都流了出来。

“大当家,小羽、小琴和王相公都死了。”

大当家走了过来,安慰道:“不用担心,我们很快回家。”

这时,泪眼模糊的张五花忽然看到了大当家隆起的怪异胸膛,后背一凉。

昏暗的牢房看不清大当家的全貌,她只觉得对方有点怪,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披着大当家的皮一样。

“五花,寨里的姐妹都在这里。”

说着,大当家衣衫落下,胸前隆起得更加厉害,隐隐中甚至能看到蠕动的人脸。

张五花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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