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青打开房门,东水坐在门口正用树枝逗弄一只毛毛虫。
“......”
白翊青扶额没眼看,“东水,烧水,我要洗澡。”
“是,少爷。”
东水起身跑去厨房,想起什么又跑了回来,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交给她,“少爷,这是瑞王殿下给你的,极好的金疮药,能去腐生肌。”
白翊青一头雾水,打开瓶盖闻了闻,轻声喃呢:“干嘛给我金疮药?”
“......”很快想到原因,噗嗤大笑:“哈哈哈哈哈”
院子太小,所有人都听见她清脆爽朗的笑声。
宁禹阎正坐在靠窗的桌前写信,朝窗外望去,白翊青正盯着他送的金疮药乐呵的样子,被他收入眼底。
宁禹阎寒烈的眉宇舒展开,多日的烦闷突然消散。
堂屋大门口,莫其与莫林望向笑不停的白翊青,莫其轻声说:“主子送瓶金疮药就能把他乐成这样?以后若送他奇珍异宝,他不得敲锣打鼓?”
莫林的手肘轻轻顶了顶弟弟,提醒道:“嘘!这话与我说说就行了,可别往外说白少爷的是非。”
莫其连连点头:“放心放心!”
沈天成坐在堂屋静静的喝茶,听到笑声朝外瞥了眼,轻喃一句:“白家这位少爷有些奇怪?”
他一时也说不上哪里怪。
白翊青进浴房洗澡,东水蹲在门外,眼神锐利观察四周,一副谁靠近他就咬谁的架势。
宁禹阎写好书信起身想去院子舒展筋骨,刚跨出堂屋,东水微微抬起身子,警惕的盯着他。
莫其上前呵斥道:“东水!你这么盯着王爷是大不敬!”
“王爷恕罪!少爷在洗澡,奴才得守好!”
东水抿嘴不语。
宁禹阎哑然一笑说:“放心,本王不会偷看他洗澡。”
东水躬身回应:“多谢王爷。”
莫林目瞪口呆:“真是个憨货,是怎么被选上当白少爷亲信的?”
东水见莫林一直盯着自己,憨笑着问:“我是不是长的很好看?”
“......”莫林转身进屋。
‘咯吱’浴房门打开。
白翊青头上披着澡巾,虽然盖住了长发,但额头两侧依旧有不少黑发倾泻在外。
水滴还在落,身上穿着浅蓝色锦袍未束腰带。
休息一天一夜,脸色基本恢复如常,雪白皮肤在沐浴后的显得白透水莹,嘴唇显得更为殷红水润,正一张一合的说:“怎么都在院子里,王爷,可有事?”
“无事。”
宁禹阎发现沈天成也在注视白翊青,莫名起了心火,厉声道:“白翊青!成何体统!去束好发!衣服穿戴整齐!”
“是,王爷。”白翊青笑咪咪的回应,心里却在不断翻白眼。
头发湿怎么绑!
又不是没有穿衣服辣你眼睛!
有躁狂症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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