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郑尤,你这就是不识好人心了哈,本军师这是关心你。”
“多谢军师关心,末将好得很,不劳军师费心。军师莫要跟着末将,到时候传出些不该传的闲话来,误了末将的名声。”说完,郑尤快步离去,不给尧席跟上她的机会。
近日,她总觉着尧席对她着实过分关注,若不是共事多年,她还真是会误会尧席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哎…”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乍一看,哪还有郑尤的身影。
得,心中疑惑又没得到解释,看来又是郁闷的一天。
在郑尤那里吃了闭门羹,尧席着实无聊的紧,想到顾应辰来了军营,自己想问的事又同他有些干系,想着找他也是一样的,便转而来到了顾应辰的营帐。
此时的顾应辰早已处理完军事,正坐在案牍前,一手拿着绣了一半已经有些成型的手帕,一手举着针线在一针一线的绣着。
手绢样子是照着路清瑶的那块绣的,那块手帕已经洗不干净,但路清瑶隔日还是找他讨要了回去,幸得他记忆好,把样子临摹了下来。
想着是因为自己,手帕才会洗不干净,所以他当即就想要补偿,为了能更好的表明自己的心意,他只得亲自动手。
说来他还是第一次做女红,故而被针扎了不下百次,因为手生,加上平日里只有在军营有事,所以他绣的慢了些,月余了不过才绣了一半不到,下月初十是路清瑶的生辰他打算趁这些时日赶赶工,争取在路清瑶生辰那之前赶制出来,作为生辰礼送给路清瑶。
“阿辰…”
大老远听到尧席的大嗓门,顾应辰赶忙将手中的刺绣藏于身后,找了些东西遮盖。
尧席掀帐进来的时候,正好见着顾应辰手忙脚乱的样子。
“干嘛呢,背着我藏什么好东西了?”尧席贱兮兮的走过去,想一探究竟,被顾应辰一巴掌给拍过去了。
“没什么,本王能藏什么。”顾应辰故作镇定,面上愣是叫尧席瞧不出半点端倪来。
这事打死不能叫尧席知道否则就他这大嘴巴,估计整个淮阳府的人都得知道,再者叫他知道了,指不定得如何取笑自己呢。
他顾应辰岂会给尧席这个机会。
“我不信,我刚才明明看你着急忙慌的。你给我看看。”尧席多精啊,事出反常必有妖,顾应辰越是镇定他越觉得有猫腻。附身又想去看,又被顾应辰一把推回来。
“你来有什么事?”顾应辰适时转移话题。
“哦。也没啥事,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觉得郑尤将军这几日怪怪的。”果然,尧席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
“那里怪?”顾应辰问,他倒是没觉得郑尤那里奇怪,跟往常一样的。
“你是有多不在意自己的得力干将。郑尤将军最近有了女儿家的神态,会打扮自己了,你不觉得怪,而且还是从庆功宴那日开始,她就怪怪的,那日你家王妃约她出去,到底谈了些什么能让一向只对你热情的郑将军不再对你热情,还学会了打扮。本军师着实很好奇,特请辰王殿下为属下指点迷津。”
“能有什么奇怪的,郑尤本就是女儿家,打扮自己又不犯法,如何不得。倒是你,本王可听说你最近同郑尤走得近,一得空就去缠着人家,莫非是上心了。”顾应辰倒是觉得没什么奇怪的,倒是尧席奇怪的很,最近他可是听人说了,这家伙最近可爱缠着郑尤了。
“怎么可能,是哪个大嘴巴说的,阿辰,你告诉我,我去抽他。”尧席当即反驳,这是谁造的谣,若是叫他知道是谁,肯定揍的他满地找牙。
“何至于如此激动,不过是说说而已,你如此激动,可是心虚了。不过若是你对郑尤上心,也并非是坏事,一起共事多年,相互都知根知底的,若是成了,也算是美事一桩。”
“你可别给我瞎扯,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郑尤,再说郑尤也不可能瞧上我,别瞎说。哎,我说阿辰,我是不是跟你特有仇,你这不是造谣我同平遥就是造谣我跟郑尤的,属实是过分了啊。”
尧席一脸幽怨的看着顾应辰,这厮绝对是故意的,存心的。
这几日他可是难得的安宁,平遥那丫头闹着去南明寺还愿看樱花,最近这些日子都要住在寺里,他耳边终于得以安宁。
这顾应辰又给他按上这个名头,这不是存心不想叫他好过呀。
“此话过于严重,本王不担。本王亦是为你好,你同本王同岁,本王已经有妻有家,而看你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本王着实是看不过眼。你若是真的对郑尤有意,也大可不必藏着掖着,本王准的。”顾应辰一副我全都是为你考虑的表情看着尧席,惹来尧席一记白眼。
“切,你有妻,你说得都对,都有理。我不跟你争。”自知说不过顾应辰,尧席识趣的不去同他争辩,不若他怕自己被气死。
“你能如此想,本王甚是欣慰。”
听着顾应辰这话,尧席表示他很想揍顾应辰,若不是他手无缚鸡之力,他才不会任由顾应辰如此压制他。
气人,是真气人,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这大概就是世上最悲催的事了吧。看来他也得习点武,郑尤武艺不错,得空了自己可以向她讨教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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