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也可以分手，结婚也会离婚，尹经理.....”聂薇看着她，“我知道你也很有才华，工作中也大多是和凌组长合作，可不管是我还是以前的部门总监，都需要的是可以和任何人合作的职员，如果凌波离职了？难道你也要和他一起离开？”
尹娇娇看着她没有说话，她不能说如果凌波真的选择去了其他公司，她也会毫不犹豫跟随。
“尹经理，你刚才问我凌组长去做这个支援组长是不是自愿的？”聂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实话告诉你，我确实代表公司去征求了他的意见，是他亲口对我说他愿意去做这个支援组长。”她又轻蔑地笑了一下，“我听说你们在传我是唯学历论者，这个我也可以对你实话实说，这确实也是我的真实想法，我一直认为一个人的学历与能力是相匹配的，凌经理有现在的成绩一方面是他的运气不错，另一方面和公司对他的支持分不开，如果离开这两者，我可以很肯定地说他连一个三流广告公司的职位也谋不上。”
“你......”尹娇娇红着脸不服着，“聂总，您这么说对凌波不公平，他一直很努力........”
“我不需要盲目努力的人，就像一个人说想要天上的月亮，那是努力就可以达到的吗？”聂薇冷笑着，“其实凌经理比你更懂得权衡利弊，他应该也听说了年后很多广告公司在裁员，我这里已经收到不少4A公司下来的资深文案的求职信，他们有很多人都有着留学背景，又有在一流广告公司工作经验，业绩也都不错，但也遇到了离职，你觉得如果我把这些人招进来是会重用他们还是凌经理，君子不立于危墙，他同意去做支援组长实际是在明哲保身。”
“聂总，您应该去看看凌波以前写过的文案，他的能力是不容否认的！”
“尹经理！我已经给你说得很明白了，而且我也当着所有人说过，凌经理资深文案的身份没有变，他也会继续写他擅长的文案，只不过公司现在业务繁重，需要辛苦他身兼数职而已。”聂薇的脸一下子黑了，“即使是相亲公司，也不是你看中哪个男人就一定能得到哪个男人，你只是帮凌经理还伞而已，你现在说的这些话是他想让你说的吗？他知道你这么急切想和他做搭档吗？他也是非你不可吗？”
“聂总！”尹娇娇被质问得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既然你叫我一声聂总，想必也清楚我们的差别，做决定的是我，你可以提出建议，但请以堂堂正正的理由。”她一步一步地向着尹娇娇走过来，“而不是让我觉得.......你工作的目的不纯。”
“聂总，您这么说有点太过分了！”尹娇娇受到这样的羞辱，一时气得浑身发抖。
“好了，你出去吧，我没有理由，也没有时间因为你个人私事而耽误工作。”聂薇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对不起，打扰了。”尹娇娇说完僵硬着身体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聂薇拿起茶几上尹娇娇没带走的雨伞，笑了一下扔进了垃圾桶，接着走到办公桌前打了一个电话，“郝经理，麻烦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她已经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办了，假装被人打劫只是想造成公司对凌波人品的质疑，完全没有想过要将他送去警察局，昨天看到他在雨水中那落魄的样子，虽然不想承认有那么一刻的心软，可确实是心软了，觉得他会承受不了，想着将报复的力度再放小一点，可现在她反倒要感激将监控录像送到派出所的那个神秘人，是他在提醒她，像凌波这样的人是不应该轻易对其心软的，她要看他跪地求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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