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身体怎么样?”秦笙最担心的就是母亲的身体,怕她的头疼症会不会复发。

“夫人身体很好,就是担忧姑娘你。”

两人往折芳院去,到了折芳院里,玉嬷嬷才压低了声音道:“老爷说了,让姑娘您再忍两天。”

“什么……”

秦笙心里一惊,连忙抓着玉嬷嬷的手道:“嬷嬷,你回去跟爹娘和大哥说,我已经想到办法了,让他们莫要---”

“姑娘。”

玉嬷嬷叹气打断她,“姑娘尽管放心,老爷他们想的法子绝对不犯法。”

“……”

“而且---”

玉嬷嬷悄声道:“姑娘恐怕还不知道吧,那一日徐捕头之所以来的那么及时,是摄政王的旨意。”

“摄政王?”

秦笙微微惊讶,她不过是想要和离而已,怎么还牵扯到摄政王了呢?

“是啊。”

不过太具体的,玉嬷嬷也不知道了,所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玉嬷嬷今日过来就是替老爷夫人和大少爷亲眼看一看姑娘还有传话的,坐了一刻钟就走了。

不过走前秦笙还是让她带了封信回去。

……

摄政王府。

月容恒自那日在宫里头疼昏迷之后,第二日就出宫回了摄政王府里。

文华长公主亲自过来了一趟,训了这个不听话的弟弟一顿,不许他再处理什么奏折,让人看着他好好休息。

那一日长姐发怒之后又哭了一通,骂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月容恒心有余悸,暂时也不敢和长姐对着来了,于是难得的过上了两天的清静日子。

云隐带着喜福公公进来的时候,月容恒正支着头坐在窗边看外头光秃秃的树枝,屋子里暖烘烘的。

“殿下。”喜福公公行礼。

先前殷府那边使银子偷偷摸摸地找了个先惠帝爷那会儿伺候过的老太监出去,这件事情月容恒让喜福公公去查了。

宫里那些上了年纪或是犯了大错的太监,都会被安置在宫外的一间所里。

“什么事?”月容恒没看他。

喜福公公赶紧道:“殿下先前让奴才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经过奴才多方查探,约莫是十九年前,先惠帝爷微服私访,的确是去过扈山,当时当地的官员还献了个绝色美人儿上来,不过是个贱籍出身的歌姬……后来惠帝爷回宫,并没有带上那名女子。”

月容恒低头把玩手里的茶盏,“这么多年本王也没听说过有人上京来找皇室寻亲的。”

喜福公公有些汗颜。

他忙道:“这叶氏在京城里无亲无故的,她们又不能轻易入宫……再说,即便是手里有先惠帝爷的名牌,可万一那名牌是当年那歌姬窃取的呢?就算找人也不见得有谁肯帮忙的,说不定一个弄不好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

见摄政王不说话,顿了顿,喜福公公又大着胆子道:“不过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仅凭一个先惠帝爷的玉牌,的确也不能证明那女子就是金枝玉叶。”

毕竟可是皇室血脉,出不得一丁点差错的。

倘若是别的女子也就罢了,偏偏那女子还是平阴伯殷文孝的妾室。

月容恒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把事情前后一联想,哪里还不明白?

那殷家母子俩是觉得叶氏是金枝玉叶,所以看不上秦笙左督御史府嫡女的身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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