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颈猝不及防被舔了一口,陆呦呦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的视线就被迫天旋地转。
路法斯·阿珈尔将她压在了水床上!
大脑有片刻的空白,陆呦呦听见耳边传来了锁链剧烈摩擦的声音。
一道灼热的吐息从后颈一路漫延到耳尖,和人类触感完全不同的舌尖就一路舔到了她的下巴。
“雌…主。”
路法斯·阿珈尔的声音明显已经不太对劲了,他的呼吸急促,高大的身躯像一座巨大的钢铁囚笼,结实手臂上涌现的青筋就是锁住陆呦呦的绳套。
他的体温很高,像被一个巨大的暖炉抱紧,隔着越来越透明的制服,陆呦呦再一次感受到了雄兽和人类之间的巨大生理差距。
雄兽的骨头很硬,雄兽的肌肉很硬,雄兽像一块硬邦邦的石头,碾压在小美人脆弱的身躯上,几乎将她压成一块软塌塌的棉花糖。
陆呦呦有一瞬间喘不过气,她看着地下室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转起来星光的天花板,总觉得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间丧失了主动权。
“路法斯。”
陆呦呦轻轻唤了他一声,语气有点绵哑,“你抱的太紧了。”
可能是之前被虐待过的原因,路法斯·阿珈尔没什么安全感。
他总是担忧会被自己抛弃,尤其是在狼狈不堪的当下,好像只有紧紧抱住她,她才不会嫌弃他、抛弃他、再次将他关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想到这儿,陆呦呦的心口又软了几分,努力攀着他结实的胳膊,“你放心,在你平安度过这次危机之前,我不会走的,我也不会抛弃你。”
小猎物的声音温柔似水,眼眸单纯清澈,映照着浓浓的怜惜,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他那只不断在她后腰暧昧轻蹭的宽大手掌。
喉结微微滚动,路法斯·阿珈尔第一次感觉到浑身的血液涌动着流淌,朝一个他完全陌生的方向。
他银色的发丝丝丝缕缕的垂落,遮挡住陆呦呦莹白的脊背,宛如及臀的美丽鱼尾裙。
看到这样的画面,雪亚纳海的王者眼眸晦暗,昔日引以为傲的控制力不断的后退崩塌,显得脆弱又不堪一击。
他现在狼狈的真的像一个亟需被拯救的小可怜雄兽了。
“……你的体温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在一人一兽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陆呦呦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医生说要及时降温……”
她转移开话题,想缓解这样过分暧昧的氛围,却在试图起身的那一刻脊背猛地战栗了一瞬。
她温和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眼底划过难以掩饰的震惊——
这、这是大.铁.棍吗?
视线有片刻的呆滞,陆呦呦心里一阵慌乱,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控制器:
——那个小按钮控制着银发雄兽脖颈上的抑制环,能在一瞬间释放出高伏电流,让雄兽在十秒中之内失去行动能力。
但她还没来得及按下去,立刻就发现了哪里不太对劲。
不对劲。
真的不对劲。
她一定是吸入太多治愈药剂所以出现了幻觉,不然她为什么会觉得路法斯的那什么不止一个?
心脏狂跳,陆呦呦这下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其实早在决定亲自抚慰路法斯的时候,她就对某些事情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或许是她涩迷的本性,又或者是路法斯太惨了,她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有一种诡异的心软和好感,也不排斥和他接触。
但两根什么的,她之前真的没想过!
会、会没命的吧。
陆呦呦大脑放空,有些神游天外。
路法斯·阿珈尔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他漂亮的鸳鸯眼里划过一丝不悦,尖锐的犬牙抵在陆呦呦颈侧,沿着她敏感的耳后密密麻麻的轻咬。
酥麻一路从耳朵窜上了天灵盖,陆呦呦整个脊背连着手指都是麻的。
她耳畔流淌过暧昧的亲吻,掺杂潮湿的热意,和不断在空气中轻撞的锁链声交织成一片不断升温的空气。
在这样的气氛下,陆呦呦的声音都有点绵哑了。
但她到底还记得身上的小可怜雄兽不是人,或者说,是两根的威胁让她的脑子不得不清醒。
“阿珈尔,你冷静一点。”
又艰涩地说了一遍没什么用的台词,陆呦呦努力抬手攀着银发雄兽的肩膀,一遍遍按照《雌兽抚慰手册》上说的那样,顺着他笔挺坚硬的脊背往下轻抚,偶尔轻拍,像在摸一只炸了毛的大猫。
路法斯·阿珈尔被她天真单纯的举动弄到浑身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贪婪的将下颌搭在陆呦呦的颈侧,尽可能将人抱的更紧一些。
十天的跟踪经历不足以让一条没文化的野鱼学会怎么彻底占有一只雌兽,他只是本能的觉得在这个时候假装神志不清,可以得到更多更优渥的待遇。
“路法斯?”
身上的雄兽一下没了动作,陆呦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腿上有力的弹跳。
陆呦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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