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瑷在他面前,活像个孩子,说话也无拘无束了许多,一通彩虹屁说来便来,
“您可不老,您在我心里永远只有十八岁。”
“别没个正经,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聊语的间隙便到了院中的那张石桌前,彭老知道她忙,也不拐弯抹角。
“好吧,我很好奇,倒底是什么样的案子,连您老也有心无力?”
吴瑷手中不停地摘动着,朝着他走离的方向,应声而语。
不一会儿,彭老手中便拿着一个档案袋出来了,直接交递了过去,
“其实,这个人你也认识。”
“我认识?!谁啊?您说得我更加好奇了。”
吴瑷擦了擦手方才接过,打开袋子的一瞬间,脸上再没了那浑不着调的笑颜。
“所以这个人是晗,他,他怎么会病得这么严重?
竟然需要服用大量的安眠药,才能堪堪入睡?”
“这还是好的情况,最近他来找我,说安眠药也不见效了。
所以我猜想,问题可能出在你身上,所以才急着想将你叫回来。
瑷儿啊,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晗这孩子确实挺不错的,我就把他交给你了哈!
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我想你就是他的解药,他很快便能恢复正常。
具体事宜,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彭老可谓是用心良苦,他并不想惹人难过,可事情若是继续下去,晗总有一天会落得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吴瑷脑袋嗡嗡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的车后座,心头史无前例的沉重。
慕容覆辙见状,直接坐到了驾驶位。
吴瑷眸光深深的突然出声,“辙叔,我是不是错了?”
弄得人云里雾里,不知道应当如何回话才好。
慕容覆辙正思索之际,吴瑷已经熟练地拨了一串号码出去。
对方很快便接通了,“喂,瑷儿,是你吗?”
那道熟悉的声音,惹得吴瑷直想落泪。
果然啊,他的号码始终不曾换过。
吴晗狐疑的又看了看来电显示,儿子给他的就是这个号,没错啊?尝试着又探了探,
“瑷儿是你吗?怎么不说话?”
“你在哪?”吴瑷答非所问,哽咽着问来,泪水再难抑制地啪啪掉个不停。
瞧得慕容覆辙手足无措,词穷莫名。
吴晗敏锐的感觉到,女人的情绪似乎很不对,温柔无比的予以回复,
“我带薪宝来公寓看我爸妈了,你怎么啦,声音听着怎么这么哑,是不舒服吗?”
“没事,就是突然很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待会儿见!”
吴瑷今天的情绪实在是难以自控,她真怕自己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没聊两句便挂断了,无力的朝前吩咐,
“辙叔,去晗的公寓。”
慕容覆辙也不敢多嘴去问上一句,乖乖听命办来,驱车驶离了原地。
吴瑷心里乱糟糟的,眸色泛酸地睨向窗外。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离开,会给一个人造成如此巨大的伤害。
她自始至终考虑的好像永远只有自己。
失眠啊,人没了睡意等同于生命耗损了一半。
她实难体会,这六年里,他又是如何走过那些漫漫长夜?得多煎熬啊!
爱一个人有什么错,为何非要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她不敢再往下想,如果她没有回来,彭老没有好心的告之此事,结果会如何,不用她去细思,答案已经摆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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