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玄笙原本敲击的手,猛地掐了自己一把。
这女人果然不简单,连他也中招了!
幸好入得不深,堪堪找回了神识。
叠交着双腿,慵懒的往后靠了靠,依旧不死心的继续发难,
“不知道您对于鬼神之说有何高见?”
“高见倒谈不上,个人拙见以为,世间万物之所以存在,必定有它一定的道理。
秉着尊重的原则,我并不会粗鄙的一概否决。
反之,这是一个科学的世界,我们是否也更应该去相信真理呢?”
“这么说,你是不信啰?”
邬玄笙试图想要将她看穿,不愧是那人的转世,心境果真非同一般。
吴瑷深谙与他绕来绕去也不过是多此一举,直白以道,
“呵呵,对不起,我是一个无鬼神论者,自身也问心无愧。”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无鬼神论者,好一个问心无愧!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女儿现如今会是如何?”
邬玄笙宛如疯魔了一般狂笑不止,话里有话地暗示。
吴瑷有那么一秒的错愕,很快便让自己镇定下来,
“邬先生可能搞错了吧,我只有一个儿子,哪来的什么女儿?”
“哦?是吗?你要这般自欺欺人我也没有办法。
呵呵,提醒你一下,她的时间可不多了!”
邬玄笙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露底,不过是想看一看她究竟是否还记得前世的事情。
一听他这话,吴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紧张了,眸光深深地想要将面前这人给看穿。
正欲搪塞几句,吴晗提着食盒,喜滋滋地闯了进来,
“媳妇儿,该吃午饭了。玄笙,你怎么在这?”
“你俩认识?”吴瑷属实震惊不小,心头莫名的不安。
她总觉着这一切好像一个陷阱,就等着她往里跳。
邬玄笙亦有些始料未及,瞬间敛起了所有的锋芒,迎着一张笑颜站起了身来。
两人热络地互相抱了抱,吴晗无比趣悦地解释,“他是我一个认识了很久的朋友。”
吴瑷好半天也无法消化自家男人所给予的这个讯息,他什么时候交了个这样的人做朋友,是脑袋秀逗了吗?
吴晗却自顾自的在那关心起来,“玄笙,你是生病了吗?”
“一点点困惑而已,我就不打扰你们夫妻俩用膳了,改日再聚。”
邬玄笙自知再无继续的必要,匆匆辞别而去。
走到门口时,又莫名其妙的留白了一句,
“那个,最后再提醒弟妹一言,夺舍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在说什么,什么夺舍?”
吴晗完全听不懂,一脸的状况外。
吴瑷摊摊手佯装不知,心头早已是惊涛骇浪。
[他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是敌?还是友?
是装神弄鬼?亦或是真有本事?]
曾经与那么多心理大师对阵,也不怯场的她,却第一次如此看不透一个人?
吴晗哪能知晓她的这些个想法,邀功似的将餐盒一一打开,
“媳妇儿,快来尝尝!”
“呃,好!”吴瑷未知未觉地接过筷子,顺从的夹食了一口,索然无味地问言,
“晗,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存在至千年吗?”
“别傻了,怎么可能?那岂不是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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