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同尘发现其实最崇洋媚外的一代就是自己那一代,最晚到七八十年代出生的那批人,因为当时中国和外国差距太大。自己小时候都有吃不上饭的时候,自己也出去要过饭,虽然自己看着经济一步步发展起来了,可七八十年代,甚至九十年代都是非常穷的。自己看的美国电影《教父》讲的是40年代美国的事情,那个时候美国就已经发展的那么好了,电影里的六七十年代的美国,比2000后国内大多数城市还是好的没影。可是年轻的一代没经历过那些,像00后,特别是近两年出生的10后,等他们长大了有记忆了,国家已经很强大了,所以这代人崇洋媚外的概率比他们那个年代肯定少非常多。那个时候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就是文化的复兴,事实证明当时他判断的没问题,现在国潮国货的崛起就是国人自信心的崛起,而做产品加入中国元素,他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着手了。
扯远了,当时武同尘想到美国电影的时候,他想到的是李青,他找不到关于李青的任何痕迹,他想到了泰坦尼克号的一句台词:“我却连他的照片都没有,他如今只活在我的记忆里。”武同尘又伤感了,他打开电脑,打开了音乐,听着那首一生有你,这是他们俩在一块的时候最喜欢听的歌。再听到那句“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的时候,他不是矫情,他是真心疼。
算了,下会象棋吧。他熟练的打开了象棋。就在他专心下象棋的时候,办公室主任进来了,“武总,贺总过来了。”
武同尘看了看办公室主任:“他来干什么。有什么事说了吗?”
“没有,说和你当面聊聊天。”
“告诉他我这忙着呢,让他明天再说吧。”顿了顿“让他等一会吧,一会我给你打电话你再让他过来吧。”办公室主任答应一声走了。
这个贺总是他在外面喝酒和别人一起认识的朋友,虽然有些资产,可是和武同尘绝对不是一个段位的,而且武同尘就是不是太喜欢他,感觉这个人油腔滑调的,不实在。今天来找自己又不知道是什么事。
武同尘下完了这把棋,给安排让贺总来他办公室,一会贺总就过来了,带着个驾驶员搬了两箱茅台酒,酒放在地上后驾驶员就出去了。武同尘一看这是有事求我啊,迎了过去:“贺总,你这么客气干嘛啊,来都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哎呀武总,来你这两三回了可见到你了。最近事情肯定不少吧?”
两个人握着手,武同尘邀贺总坐下来说,他喊了一声秘书,让给泡茶,贺总却说不用了,一会他还有事,今天就来看看的,好久没见了,武同尘一看他不说自己也不问,两个人扯了一些不相干的事,然后贺总就走了。武同尘看着两箱茅台酒就笑了:“这个老贺还真有意思,送完东西先不说事,估计怕说了我不收了,等个两天还得找自己。”
果不其然,过了两三天,电话打过来了:“武总啊,说话方便吗?”
该来的还是来了:“说吧贺总,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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