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得差点掉下眼泪。

“干嘛吃这么急?又没人跟你抢。”

男人嘲笑归嘲笑,倒是知道拧开一瓶水递过来帮我镇镇痛。

“怎么走得这么急?”我例行公事一样询问,假装并不在意他的离开。

“本来是明天再走的,但临时出了点问题,只得提前。”

男人屈指勾起我的下巴,炙热的眼神明晃晃地闯进我的瞳孔,“怎么,舍不得我?”

心口处被狠狠撞了一下,连带血液也跟着鼓噪起来。

我下意识地舔了舔唇,极力压下心底涌上来的燥热,“舍不得,你就能不走吗?”

“不能。”

粗暴干脆,不带一丝犹豫。

没人能阻挡这个男人征服世界的脚步,我非常有这个自知之明。

“那不就得了?”低头继续啃我的蛋糕。

只是很奇怪,刚刚还香甜无比的蛋糕,现在嚼一口就觉得腻。

我放下蛋糕,准备再喝口水压一压这股甜腻的味道,唇就被男人的吻给狠狠堵住。

他又不知道在抽什么风?

惩罚式地咬着我的唇瓣,明明我什么错都没犯。

突然想起驾驶座上的司机还在开车,我羞赧地伸手去推他,双手却被他反剪到身后。

那姿势更见不得人。

我试图去提醒他,“……南驰……唔!”

他直接按下遥控,原本透明的隔板瞬间变换,将后座的这点春光挡了个密不透风。

我放下心来,身体也随之松弛。

男人非常满意,野兽圈地似的在我的脖颈和锁骨处留下暧昧的痕迹……

车辆快到机场时,他才不情不愿地放开我,眼底仍叫嚣着未得满足的欲望。

“宝贝儿,乖乖等我回来。”

他高挺的鼻梁蹭着我的鼻尖,丝丝缕缕的痒。

我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气哼哼地咬上他的耳垂,想要以牙还牙,“那得看你去多久喽?”

太久的话,可能等不了。

我不得去找点别的消遣啊?

“胆这么肥?”大手滑进我的薄款毛衣,轻捏着我腰间的软肉。

酥麻的痒在尾椎处炸开,沿着已经被他亲软的脊柱,节节往上攀。生怕他做出更恶劣的举动,我只得败下阵来。

“不这么说,怕你被狐狸精勾了去,十天半个月都不回来。”

我只不是他见不得光的情人,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心底却不受控制地泛起酸涩,“你闹消失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么记仇?”他吻了吻我的眉心,向我承诺,“一周,最多十天。”

我闷头不说话,手指在男人的心口处画圈圈。

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一个男人再找好几个情人了。

大掌将我作怪的小手按住,男人轻笑,“允许你查岗。”

“这还差不多。”我当即故作大度,视线瞄准他的脖子根,逮住机会就轻咬上去。

之前的痕迹都淡了,我得给他添上一点新色,才能安心地放他走。

“你呀……”他将我的小心机都看在眼里,无奈又好笑地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

我拱进他怀里,用力感受着他带给我的温暖。

真闹心。他还没走,我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才把人送进机场,他就得去登机了。

我这时才知道,两小时前他就该走了,是为了跟我好好告个别,他才强行将起飞时间往后推了两小时。

我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又往嘴里塞了块巧克力,然后踮脚吻上厉南驰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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