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旻哥,明天晚上我就不去店里了,你操心。”
喝酒不开车,崔成旻驾驶着许在沅的奔驰送他回去,在地下车库,许在沅朝着骑上小摩托的崔成旻挥了挥手,好在崔成旻租的房子就在附近的公寓,倒也不远。
“内,我知道了。”
崔成旻对老板明天不去上班一点意见都没有,他有时候觉得老板在帮倒忙,所以他答应下来直接走了。
【怎么还没有到家?】
许在沅看了眼kakao tlak上的消息,备注是【母亲的朋友】,也没回消息,而是先把自己的奔驰手扶箱啊后备箱啊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
确定只有几盒小雨伞之外没有别的奇奇怪怪的东西,许在沅随手塞在口袋里,和那盒胶卷放在一块,才放心的乘坐电梯上楼了。
毕竟答应了父母在他们旅游的这段时间照顾妹妹,而且也让妹妹来家里住了,当然要先把一些不能让妹妹发现的东西清理掉啊。
许在沅住的地方在三成洞汉江与碳川汇流处,高级住宅大平层,一川相望的对岸就是蚕室体育场。
当然这套50多亿韩元折合人民币两千多万的房子是父亲在他18岁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那会许在沅才来半岛读书,苦哈哈的连物业费都要自己交。
他的酒吧是亲爹投资的,工作室走的导师的关系,挂了一个高丽大学的大学生创业项目,同时还有文体观部门的资源扶持,因为文体观的某位李长官是许在沅在高丽大学同门的师兄。
所以说许在沅表面光鲜罢了,其实维持这样的人上人中龙凤生活开销是真不小,多亏了母亲私下里偷偷给他塞零花钱。
许在沅的母亲留美时期读的时尚管理硕士,虽说生孩子耽误了几年,但不妨碍她回到半岛之后在时尚界大展拳脚,毕竟能出国留学学这个,许在沅的外公自然也不是普通人,许母姓金,是家里的小女儿,她父亲参加过西比西比。
母亲先后在几大一线顶刊都工作过,现在是半岛本土某個准一线杂志的大股东兼主编,挺有话语权的,认识的艺人不少。
她的杂志社偏好邀请各种各样的爱豆拍摄画报,许在沅有段时间就给亲妈打工,反正他的摄影技术确实好,也没人人敢说闲话。
一来二去,许在沅就和妈妈的爱豆朋友也成为了朋友,摄影师和艺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不太妙,有种奇怪的韩漫展开。
所以当他指纹解锁打开住宅的大门后,发现屋内的光线很暗,只有落地窗外首尔上空一点月亮的朦胧光芒。
“怎么不开灯?”
许在沅在玄关换好鞋子,嘴上说着,但他自己也没有开灯,室内的暖气很足,许在沅把外套随手一扔。
“孝敏阿姨?”
“呀~臭小子,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朴孝敏穿着轻薄的吊带睡裙,长发披散着,有一缕刘海垂在额前,她的眼睛是格外凉薄的下三白,从酒柜水吧的方向走了过来。
许在沅顺势搂住朴孝敏纤细的腰肢,凑到朴孝敏的唇边嗅了嗅,大量成熟的热带雨林青苹果与黄苹果与燃烧着的篝火混合散发出的泥煤味:
“孝敏阿姨怎么又偷喝我的酒了,是白州吗。”
“喝点你的酒都不行了吗?我亲爱的小侄子?”
朴孝敏的嘴唇在许在沅的嘴角边印了一下,白州18年本身除了蜂蜜、白胡椒和药草味之外,还有淡淡的烟草味道,不过朴孝敏的嘴唇上的烟草味道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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