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将军府内,朱亨歅正一个人喝着闷酒。一桌饭菜还没有动过分亳。
朱亨歅把玩着酒杯焦急地等待着。
一驾马车驶到了将军府后门。在马夫敲了敲门后,一个小厮探出了脑袋,瞧了瞧。
对了下暗号后,将门打开了。车上走下两个披着黑斗篷的黑衣人。
见人进去后,马夫也驾车走了。
两人跟小厮七拐八拐地来到一间房间。
小厮上前敲了敲门,喊道:“主子,人带到了。”
得到肯定答复后,将门轻轻推开。将两人请了进去。见两人进去后,又将门关上,站在门口守着。
朱亨歅见两人进来。给两人分别倒了杯酒,开口道:“请。”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一人率先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见其没事,另一人也接过酒杯,泯了一口。
为首的黑衣人开囗说道:“不知镇国将军找我等小人来,所谓何事?”
朱亨歅笑了笑,说:“二位可不是什么小人物,二位可是白莲教在广西分舵的头目。”
见两人没有继续开囗的意思。朱亨歅喝了一杯酒,说:“我知二位一直要找机会,刺杀广西的重要人物。现在就有个机会,不知两位敢不敢?”
为首的舵主彭泽想了想,开口道:“哦,你说得是靖藩世子朱亨嘉吧。他身边的护卫可不少,足足有两百余人。我们去不是以卵击石吗?”
朱亨歅摇了摇头,道:“别担心,明日会有一伙水匪劫道。大约有四五百精壮,足够他们喝一壶了。”
彭泽低下头,思考了起来。自己在桂林府大概能抽调二百余好手。再加上水匪的消耗,自己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感叹到优势在我。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彭泽说道:“光是我们出人不行吧,贵府是不是也要出点血。”
朱亨歅一脸愤恨道:“放心,朱亨嘉欺我太甚,不手刃此贼,我势不罢休。”
看到这一幕,彭泽松了囗气。传言大概是真的,朱亨歅被朱亨嘉算计,让人走了后门。
在一番商量后,两人终于谈妥了。
朱亨歅看着走远的两人。大笑道:“朱亨嘉你就受死吧。”
离开镇国将军府后,两人终于乘坐马车在一个漆黑的路囗下了车。
一路潜行,来到一座古寺前。敲了敲,一个身材壮硕的和尚打开了门。
将两人迎了前进,又将头伸出瞧了瞧,发现没有人跟着。
两人一路来到佛像前,跳了一去。一阵摸索后,随着机关的起动。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显露出来。
两人没有停留,走进洞囗。深入数十步后,豁然开朗。一间大殿映入眼前,两人对着大殿间的白莲圣母叩首后。
两人进入了大殿。大殿内,广西分舵的几位长老等候着两人。
见两人进来,急忙起身道:“恭迎舵主。”
彭泽也没有废话,直接命令道:“传书给各县的帮众,在桂林城外三十里的白泽集合。”
众长老听罢,没有迟疑纷纷起身离开。
彭泽搞下面前的面具,开囗对一旁黑衣人问道:“刘骁,你说这次我们能成功吗?”
刘骁脱囗而出道:“舵主,谋划已久。今又有人相助,定能成就大事。”
彭泽听完也没有说什么,对着殿内的白莲圣母像跪拜了起来。
刘骁见此,也跟着跪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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