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认识!那杜炙跟他儿子聊过!对了,他的儿子你知道是谁么?听起来也不是个东西,卧底在别的门派里呢!”

卫封马上反应过来,连忙岔开话题,要谨记自己是个陌生人。

“杜炙的儿子?”张怀义皱着眉道:“我不认识。杜炙师徒其实我也不认识,我能来对付他也是受人所托,信息也是他人所给的。”

“有人委托你杀全性?”

卫封感觉有瓜吃,这可是原著都没出来的剧情诶。

“全性之人所遇皆可杀,又何须他人委托。不是一回事...”

张怀义摇了摇头否认,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大耳朵,有没有人和你说你这性格很讨打啊!。”

本来以为有瓜的卫封,看张怀义那幅欲言又止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不禁暗自念叨。

这人怎么就爱说话说一半,难怪到老被打死都那么能守秘密。

不过就从这句话看,张怀义现在应该还没和无根生结拜吧,不然不至于这个态度。

张怀义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唠叨,只是淡然一笑:“先说你的问题。如果你要修行炁,天赋先不谈,这只存在于你能修行后的成果有没有效,这个你还不用关心。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没有修炁的根本,也就是没有合适的躯体经脉能够运行周天。

而据我所知,马本在对于机关器物的研究很是有一手,据说还制造出了机关人体,如若找他,或许可以补救一番。”

卫封盘坐在地下,稻草手摸了摸稻草下巴:“机关制物有作用么?人体器官软组织能被机关替代?”

“我未可知,但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唯一合适的办法。”

“诶,你说找个尸体给我怎样?能不能安?”

张怀义闻言,沉默半响,抬眼再看卫封。

眼中亲近之意已是消散:“是我害你这幅模样,所以我不骗你。可以,但我不做,也不会让你做。”

卫封其实也不过是发挥现代人思路的脑洞,随口一问。

内心并不是真的存在这样的想法,眼见张怀义已然生气,这是底线问题了。

连忙摆手解释:“哎,我就是好奇能不能做到而已,你别多想,我也接受不了。还有,你也别说你害我怎样的,要不是你,我可能没两天就烟消云散了,站在我的角度,其实我还挺感谢你的。”

张怀义笑了,自己没救错人。

卫封忍不住又是给了个白眼:“你这人情绪真能写在脸上。”

张怀义现今心情大好,捞起卫封抱在手上转身,随便寻一方向抬步就走:“哈哈,下山的时候师傅说不让我藏,我听师傅的。咱们走,天下之大,也不知道在哪能找到马本在,抓紧吧那就。”

“啥玩楞?你还不知道马本在在哪的么?”

“哈哈,略有耳闻罢了,找呗。”

“...你到底靠不靠谱啊。”

“对了,大兄弟你叫什么?”

“我靠...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就大兄弟大兄弟地喊...”

“行走乱世,脾性投缘,对胃口就好。”

半个月后

一个小巧的黄色稻草人,正对着一条小溪“豁豁豁”地行拳,旁边一个大耳朵正躺在草地上百无聊赖。

“哎,大耳朵,啥时候能发出炁源啊。”

卫封这半个月以来基本每天都会抽时间进行这样的行为,原因是张怀义送了他一张聚炁符箓,说是能让他跟压胜钱宝之间沟通出激发的桥梁,他跟宝贝似的忍不住天天研究想着怎么激发。

“谁知道呢,压胜钱宝本是道家的东西,跟我天师府的聚炁符箓是很契合的,你没用过炁,找不到感觉也是正常的。”

张怀义爬起身,看了看天色将近中午,差不多进城里找东西吃了。

“可是都半个月了,你说这压胜钱宝本身就被蕴养很久自带炁源,我怎么感觉你在骗我。”

卫封结束自我训练,默默走到张怀义的脚步,静等被捞,这半个月的路程都是这样,一旦要去人多的地方,就要躲进张怀义的道袍里。

不然遇见异人还好说,遇到普通人总能把人吓一跳。

“有什么好骗你的,不然你以为你一个连炁都没有的人,之前为什么压胜钱宝会在你身上自动激发。”

卫封轻车熟路地撩开张怀义心口的袍子,自个钻了进去,露了个没有五官的头出来:“那怎么最近半个月没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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