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赌,刚刚在赌场门外参与斗殴闹事的这两拨人谁会获胜。”

普莱森特一惊,不过很快恢复了那般淡然的面容。

“这个赌注很有意思,我接受了,那么我们来看看那波人的殴斗吧。”

虽然这一赌注并不正式,反倒是路边的小孩子喜欢玩的方式。

但是在这一点上,普莱森特完全有把握。

他的奇迹名为“自信”,越是他认为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那么便越有可能成功。

以他如今的状态,只要不过分违背常理,仅仅只是去牵动一场寻常斗殴的输赢,可谓是易如反掌。

而是否会被发现这点,他并不担心,因为本就是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那些涌动的奇迹能量本就存在。

也就是说,在心象视界仍然存在时,他只是悄然地使用奇迹,他人是难以觉察的。

哪怕是诗莱尔的奇迹。

随后,周围的场景骤然消散,他们三人又回到了办公室之内。

“实际上,对于这样想要斗殴闹事的客人们,我专门划出来过一片区域供给他们解决事情,若是不服赌局结果,打赢了对方便可,不过结果嘛,生死自负。”

“既然这位先生说要赌我们不妨去现场的高台之上观看。”

他将双手插在口袋,迈步穿过了两人,往过道上走去。

虽然结界看似已经解除,但是正如先前所发现的,整个赌场内都已是被他的奇迹覆盖。

因此,这个赌场说是他的视界也不为过。

伊卡洛斯则紧跟在他的后面,而诗莱尔则轻声地询问了一句。

“说起来,你那么有把握吗?”

“我都实地去考察过,你认为我会没有把握吗?”伊卡洛斯很随意地回答道“待会,你就用你的“真实”看好了吧。”

“霍伊尔先生,你应该不会介意我这样的客人先选队伍吧?”

他的眼眸中闪烁着不输给对方的自信,而对方则以一种礼貌却又轻视的态度回答“当然可以,您提出的,您先选也合理。”

普莱森特领着伊卡洛斯和诗莱尔穿越曲折的走廊,每一步都似乎在向他们展示着这个由“自信”构建的王国。

最终,他们来到了一个观景台,象牙白的栏杆与下方那混乱血腥,带着恶臭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斗殴的双方各自聚集,像是两个不同的阵营,但又没有明确的界限,只有混乱与暴力的交织。

他们身着的服饰,夹克、马甲、高顶帽,这些本该体面的装束此刻被泥土、血迹和汗水玷污,变得破烂不堪。

他们的动作粗野而狂乱,完全失去了文明的克制。

手中的武器五花八门,从简陋的木棍到锋利的金属碎片,甚至有人挥舞着从赌场角落找到的残缺机械零件,还有别人用过的牙刷。

在混乱的边缘,有几个人看似已退出战斗,但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仇恨,有的在角落里喘息,有的则在寻找机会重新投入混战。

他们的衣物被扯破,露出伤痕累累的皮肤,有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但他们似乎对此毫无感觉,眼中只有对对手的刻骨仇恨。

这是一部被时代遗忘的残酷戏剧。

大致上而言,是两波人的对决,但是其中一方很显然有首脑,也就是刚刚让这些赌徒输的精光的庄家。

毫无疑问的,他手下的这些人身体素质要比赌徒们要好。

所以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对于普通人押注就只有一个结局。

面对这般残忍的情况,伊卡洛斯则语调平稳地继续说道。

“我要加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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