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江龙满心怀疑道:“是吗?”

关则宁微笑地看着他,道:“正是。”

说完已从袖子里抽出一柄匕首,杀向恨江龙,在这非常之时刻恨江龙对任何人都已有防备。关则宁出手迅捷但是恨江龙也绝非等闲之辈,出刀便挡下。关则宁出手犀利狠辣招式诡谲多变让恨江龙也对关则宁都有些胆寒,上树虎赶紧去助恨江龙。

闻义见事情不妙杀向钱先生。钱先生突然手中多了几根银针,力发千斤,势如惊雷,风驰电掣,银针刺入闻义心府,闻义瞬间毙命,满脸仇恨地望向关则宁。

恨江龙、上树虎知道酆州侯的命他们是保不住了,于是都想夺门而出,但是他们已经被关则宁的一柄匕首死死缠住了。

恨江龙边战便道:“老狐狸隐藏可真深,我们练武一生竟没看穿你也会武功,而且还这么强。”

关则宁目色阴沉道:“能死在我手里,你们三生有幸。”

关则宁招式突变,越来越猛,钱先生也来相助关则宁。钱先生也杀入几人当中替下了管关则宁,关则宁退出去站到一旁。钱先生仅凭一双肉掌便可以应对他们二人的兵刃武功不能说不高。恨江龙道:“阁下的掌法似乎有些来路。”

钱先生道:“你还有些眼光。”

恨江龙道:“敢问阁下能否告知在下掌法的来路。”恨江龙并不是真的要知道钱先生的掌法来路,他想的是对手在说话之际凝聚的内力势必泄散所以出手不免就会出现破绽疏漏,他们二人便可趁机做了此人。

钱先生似乎也想给他们这个机会,微微一笑道:“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掌法是‘大捭阖掌’。”

恨江龙、上树虎闻言大吃一惊,交手之际本不应该走神,奈何他们不想走神都不行,上树虎道:“阁下可是二十多年前仅凭一套‘大捭阖掌法’啸立江湖的钱钟慕?”

钱先生道:“正是在下。”

几人手中功夫丝毫不减,恨江龙道:“怪不得钱前辈仅凭一双肉掌便可挡得下在下的刀,我们真是小看你了。”

钱先生算准此二人呼吸已经同步,而且气息已经出尽,转瞬就呼吸时,双掌一推,两股白色烟雾向恨江龙、上树虎飞去。明枪可挡,烟雾难防,恨江龙、上树虎闭气不及一下吸了进去,过不多时感觉手软筋麻,力气再也提不上来了纷纷倒在地上,恨江龙怒目圆睁道:“你身为江湖有名之士怎可用出如此卑劣的手段。”

钱先生一脸不在乎道:“自从我被人算计被人下毒又打成终身不愈的内伤后,那个钱钟慕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钱钟慕才是真正的钱钟慕。”

钱钟慕有一段悲惨的往事,像他这样的人能够甘心屈居关则宁之下一定是有不平凡的经历,而这段往事就是关键,关则宁就是救下他的性命帮他亲手了却仇人的人,钱钟慕视关则宁为再造恩人,他愿意为关则宁赴汤蹈火。

关则宁来到二人身旁,蹲下身子,见血封喉,恨江龙、上树虎毙命。

关则宁又来到白毓弘身边,看着白毓弘道:“安息吧。”手一挥匕首飞入白毓弘咽喉,酆州侯白毓弘命丧关府。

关则宁对钱先生道:“此事有劳钟慕,不过还有一事要劳烦钟慕,钟慕去找管家来,让他处理这些尸体。”

钱先生道:“愿为丞相效犬马之劳,在下这就去做。”钱先生带来管家一干人等,将所有人的尸体带到一处偏远地方焚尸灭迹后挫骨扬灰。

关则宁来到关海升房中,将此事讲于关海升。关海升道:“你将酆州侯处理了,我们岂不少了一柄利剑,况且百顺侯也重伤了,何不想办法保住酆州侯让他的手下借机去杀百顺侯。”

关则宁道:“父亲,酆州侯重伤他们定然不会贸然出身,他们只会保护酆州侯,所以他们对我们没有利用价值。”

关海升道:“想来也是,不会暴露吧。”

关则宁道:“父亲放心,无甚大碍,我们不缺利剑使用。”

关海升道:“如此便好,你自行处理去吧。”

关则宁道:“是。”

关则宁一如往常一般去上早朝,处理公务,当他来到朝堂上时只听到朝堂上一片议论,关则宁向众文武拱手施礼道:“诸位大人,所议和事啊?”

掌管太仆寺的宋清名道:“丞相,您没听说吗?”

关则宁疑惑不解道:“听说何事啊?”

宋清名道:“丞相没发现今日上朝之人少了不少人吗?”

关则宁道:“看来我一心想着没有处理完的事情,若非宋大人提醒我还没发现,不过,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宋清名道:“未上朝的大人都……都死在了家中。”

关则宁大吃一惊道:“这……这……,岂有此理,何人敢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乾坤朗朗敢杀我朝中大臣。”

卫尉寺郝卿道:“丞相,这谁也不知道,我来时正碰到李将军率人去查这件事情。”

关则宁道:“既如此,此事就交给李将军处理吧,我们过后再探究竟。”

众官员纷纷表示赞同。

处理完公事,关则宁来到百顺侯府,门人见到是关丞相便道:“丞相,侯爷出去了,如今不再府中。”

关则宁道:“何时回来?”

门人道:“我们也不知晓。”

关则宁道:“既如此,我改日再来拜访。”

关则宁吩咐车马离开,他坐在马车里心中想道:“百顺侯的性格,一点小伤他自不会放在心上,恐怕这次伤得可不轻啊。白牧琼啊,白牧琼,白易川最小的兄弟,十六岁被封为百顺侯,意在万众顺服。此时你身受重伤可见你身上的担子不小啊,不枉白易川对你的栽培。细细算来,诸位侯爷还有澧州侯白若萧、昌州侯白玉裴、充州侯白流里、朔州侯白江秋、疏州侯白长风、曲州侯白文俊至今还未露面,恐怕早已蛰伏在这原州城了吧,本丞相很想看到你们浮出水面。”

关则宁吩咐赶车人道:“去义王府。”关则宁来到义王府门前,门人进门通禀后便将关则宁引进大堂。关则宁向白启兴施礼,白启兴赶忙回礼道:“是丞相来了。”

关则宁道:“我今日去了百顺侯府听门人说侯爷出门去了,我便想到会不会来这里,所以我就特来看看。”

白启兴道:“皇叔没有来。”因为百顺侯交代过对任何人都不能说自己重伤的事情,因为此事暴露出去一定会带来危险。

关则宁道:“既如此我就先告辞了。”

白启兴道:“丞相,朝中的事情就有劳丞相你了。”

关则宁看着白启兴心中想道:“我真想现在就出手一杀为快啊。”但是脸上和颜悦色道:“义王哪里话,这本是做臣子应尽的义务。”

白启兴道:“有劳丞相。”

关则宁道:“若无他事,我就先行告辞了。”说罢抬脚就走了出去,关则宁坐在马车上心中想道:“义王你究竟还能不能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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