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康,救救我,救救我,”江清芜脸上没有了一点儿血色,躺在一片血泊中,挣扎着伸出手去抓住正得意的笑着的男人的裤脚,恳求他救自己。

而正在露出得意的笑容的男人就是刘康,他一脚把血泊中的江清芜踢开,走上前脚踩在她的脸上,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

“刘康,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江清芜挣扎着用尽最后的力气骂着刘康。

刘康冷笑着,“呵,忘恩负义?你对我何时有过恩?不过都是你大小姐高高在上的施舍罢了,我就像是向你摇尾乞怜的一条狗一样,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现在你不还是在我的脚下?”

而刘康旁边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女人脸上有着比刘康更得意的笑,“姐姐,你不是一向最爱漂亮吗?你不是有很多小裙子吗?你起来穿啊,你起来继续比我优秀、比我漂亮啊。”

“哈哈哈哈………你最后还是输给了我,你还是我的手下败将,你真是蠢的彻底啊,对我言听计从,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哈哈哈哈,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了,都是我的了…”女人陷入了疯狂的境界里。

江清芜看着面前她最相信的两个人,瞳孔里翻涌着痛苦和悲楚,还有对面前两个人的要喷薄而出的恨意,她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眼前浮现出那个小山村里的男人以及经常在男人背上的嗷嗷待哺的孩子,陷入了无尽的悔恨中,她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他们啊……

血泊里的女人终于还是要坚持不下去了,闭上眼睛之前还在心里发誓要是有重生一次的机会的话,今日种种一定要面前的两个小人得志、忘恩负义的人百倍奉还,还要用尽一切去弥补父母和那个男人还有自己的孩子。

在无尽的悔恨中,女人永远的闭上了眼睛,但灵魂却还没有飘走,还飘在站在血泊里两个人的身边,而这两个人正因为怎么悄悄分父母给自己的财产意见不统一在狗咬狗。

原来当初不是那个糙汉子玷污了自己的清白,是这两个贱人给自己和他下了药,原来糙汉子一直默默的守护着自己……

原来以往种种皆是这两个人所为,自己却听信了这两个贱人的话,将所有错误算到了那个糙汉子身上。

而糙汉子从来不为自己解释,只是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江清芜对面前两个人的恨意达到了顶点,冲过去要掐死两个人,却发现两个人根本就感觉不到她,原来自己已经失去了生命,被这两个人害死了,自己永远没有机会为自己报仇了,没有机会去弥补那些在乎自己的人了。

江清芜是从京市下乡到东省确山县下面的大林公社的女知青,下乡的村庄叫做李家屯子,和她同时下乡的还有京市钢铁厂大院一起长大的刘康以及她的堂妹江招娣。

江清芜的父亲是钢铁厂的厂长,母亲是钢铁厂的妇女主任,还有一个哥哥在当兵,现在已经是营长了,自己从小就是像小公主一样被养大的,父母和哥哥对自己都极尽宠爱。

刘康的父亲是钢铁厂的普通工人,母亲是临时工,还是江清芜下乡之前拜托爸爸让她进厂做临时工的。

当时是刘康在江清芜面前卖惨,说家里兄弟姐妹太多,他爸一个人养不活一家人,所以拜托江清芜帮忙。

而堂妹江招娣就更可笑了,她是江清芜大伯家的女儿,江招娣上面有三个哥哥,各个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大伯两口子又都是重男轻女的人,所以江招娣在家里的作用就是伺候一大家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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