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说,这还像话吗?不仅拿我朝百姓练药人,还请走了孤的儿子。”

君喻发了好大的脾气,站在下面的四位重要大臣头都不敢抬。气氛冷的让人直颤抖,这时一个大臣站出来道!

“陛下,臣以为叶鸿谷暂时还不能对竫王殿下做什么,毕竟冀王的军队随时可直指铭渊。饶大人又贴身跟随,或许他们有别的计划。”

“臣附议!”

“行了,叫你们来商量点事,半天还没个结果,退下。”

“是!”

等书房终于安静下来,君喻立刻从刚才的愤怒转为平静,甚至有闲情逸致的喝口茶。然后默默合上了两份密信,从旁边拿过一份信,和一个麒麟黑锦卷轴。

“锦晔啊!你派人将这两样东西送到饶大人手上。”

“是!”

叶瀚谷忙着救火,无暇顾及其他。皇宫中的守卫明显松懈不少,饶水漾和明归到也没费多大劲就到了铭渊帝的寝宫。寝宫里只点了一盏灯,昏黄的光照着床榻上面如白纸,骨瘦如柴的铭渊帝。饶水漾走过去替铭渊帝把了脉,脉象虚浮,气若游丝,看着胸口凹陷,脖颈处一处黑红斑记。

“大人,如何?”

“中了碧落,只是心口处有一口气下不去,要不然早死了。”

饶水漾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拿出一颗红色药丸放进了铭渊帝口中。

“这行吗?”

“此药,含口则化。应该能调个两三日的命,背走!”

“是!”

两人刚要出宫,就听见外面脚步声密集起来。饶水漾起身拿起四方砚台和书架上那一方不起眼的铁疙瘩,扭动了一下墙上的装饰玉决,书架让开一道门,三人便这样凭空消失在皇宫里。叶鸿谷推门进来,床上连个鬼影都没有,气极了,大喊到“来人,皇宫封禁,立刻跟本王去皓王府。”

月上中天,可是皓王府上的灯火却异常明亮。这里虽是皓王府,却由不得叶瀚谷说话,两人被困在一个院子里,饶水漾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叶瀚谷的人又不敢冒险进来通风报信,毕竟现在皓王府被围的铁桶一般。

“殿下,叶鸿谷带了许多铁甲卫,现在正朝这边院子来了。”

“当做无事发生,切不可让人看出端倪。”

“是!”

本来合衣假寐的君庭霰迅速将外衣脱了,等叶鸿谷带人搜院时,才假装睡眼惺忪的推开了门。此时叶瀚谷已经立在了门外,漫不经心的打着哈欠。

“慕王这是何故,被你据在此地,连个安稳觉都不让人睡?”

“竫王误会了,有贼人闯入皇宫,惊了圣架。父皇便命本王先来看看竫王,以免受伤。”

“那还要多谢慕王了!”

“请竫王和舍弟暂待一屋,本王排查一下!”

就这样两人又相顾无言的待在了一处,叶鸿谷守在院子里,等着手下汇报搜查的结果。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才搜查结束。叶瀚谷听着汇报结果,愤恨的踢了来人一脚,骂了声废物又转身遥遥行了一礼道“惊扰了竫王,还望海涵,这里既然并没有贼人,本王就到别处搜查了。”

“慕王慢走!”

“看来小美人进宫了,这胆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慕王来了这里,定然是没找到饶大人,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吧,我父皇寝宫里,有个暗道,此刻定是不知躲在哪里了。她去我铭渊皇宫又不是一两次了,早点睡吧,我们等消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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