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魔法

四号轻轻笑了起来：“那确实是一件可怕的事。”

拉尔拿起第二本《爱恋魔法》，上面的字就符合魔法师该有的水准。

四号说：“这个魔法的开创者本意是要攻下自己喜欢的女孩，并且获得了成功。只是他发现这个魔法的效用比他预想的还好之后就利用它开了后宫，外出执行任务的学生发现之后把他砍成几段，并将它带了回来。虽然目的和曾经的用途愚蠢且低效，但您应该能明白它可以发挥的作用——爱恋是人类所拥有的最盲目的感情。”

拉尔不解地看了她一眼：“这是什么意思？”

四号语塞：“好吧，看来是我高估您了。”

拉尔看向第三本，上面写着“恐惧魔法”。

四号说：“法如其名。”

拉尔翻了一下：“真是简单易懂又直接实用的魔法。”

第四本是精神冲击，能够让对方意识恍惚，甚至直接碾碎对方的意识；第五本是幻象魔法，能够模仿出自己的幻影——和高速形成的残影不同，这个幻影仅仅存在与对方的意识之中，要是对方没有察觉到这一真相的话，甚至永远也无法摆脱自己的幻象。

拉尔问：“我能全部学习吗？”

四号说：“我无权干涉您的选择。”

拉尔说：“但你的意见对我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干涉我的选择。”

四号瞳仁中的齿轮高速旋转，忽大忽小，然后再度消失。她说：“初次接触精神魔法常常会被他们的效用震惊而沉迷其中，但其实精神冲击造成的伤害远不如一发火球术来得大。学习魔法需要大量的时间和成本，效果却未必如自己的意，您是出于初见的震惊还是认真思考后而说出这种话的？”

拉尔说：“我考虑过了。”

四号说：“如果您不担心浪费时间的话，学习它们并不会有别的损失。”

拉尔说：“那我就都试试吧。”

他学习魔法的时间并不慢，第一次向拉尼娅教授汇报进度的时候她甚至以为自己在撒谎，特意检查了自己进度。

既然失败也没有损失，拉尔当然不介意都试试。

拉尔说：“我还需要鹰眼术、净化术、谛听术、探测术、御风术、轰雷术、圣光术和腐蚀术。”

四号听完后，面无表情地说：“您记得我一开始的时候劝诫过您，四阶之后，因为觉醒魔力性质，很多学习过的魔法效果很变得很弱甚至无法使用吗？”

拉尔点头：“你说的话我都铭记于心。”

四号叹了口气：“这是您的选择，您不要后悔就好。”

拉尔说：“我选的很少，浪费不了多少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