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柳之柏计算好的。

“你们俩说说,同样是红花子,为什么别人咬了没事,他却中毒了?”

等王庆三人走后,柳之柏忽然问道。

陆寒青只知道王庆那伤口很严重,原因他不知道,“还请爹指教。”

陆朝颜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因为咬王庆的那条红花子,在咬他之前,吃了毒蟾蜍,王庆中的是蟾蜍毒。”

“还有这样的事?”陆寒青很意外。

柳之柏也很意外,他不知道陆朝颜是不是从陆家医谱上知道的,可现在他必须忍着,先给陆湘和这群孽畜一点甜头,等把她们捏在手心里,再逼陆朝颜交出金针和医谱。

“嗯,说的不错,红花子有毒但不致命,不要去招惹它,它基本上不咬人,但它要刚刚吃了有毒之物后咬人,必叫那人中毒,今后你们再遇上被蛇咬的患者,一定要分辨清楚,不可妄下结论。”

“是,爹,我记住了。”陆寒青高兴的眉眼带笑,爹真的在用心教他哎。

陆朝颜撇撇嘴,“你的陶雨薇就妄下结论了,这种学了十年,连个蛇毒都看不准的徒弟,还是早点逐出师门,别坏了陆家门风。”

“你给我闭嘴,你二姐呢,带我去看看。”

柳之柏气的吼一声,起身去了后院,陆朝颜跟了过去。

陆月丹一直听着外面动静,看到柳之柏进来,嘴巴一瘪,就哭了,“爹!”

“嗯,让我看看孩子,”柳之柏面色噙着几分温和,抱起襁褓中的小宝,眼里却没什么祖辈的慈爱。

“起名字了吗?”

陆月丹闻言,受宠若惊,“还没有,爹,你给取一个吧。”

“好,叫紫萱吧,”柳之柏把孩子放回去,又拿起陆月丹的手腕,“身体怪虚的,我给你配几副药吃。”

“好,谢谢爹!”陆月丹心中的委屈,在这一刻全没了。

她抱着小女儿,开心的说:“紫萱,这是外祖父给你起的名字哦,咱们快谢谢他好不好?”

陆朝颜泼冷水,“有什么好谢的,紫萱就是萱草,黄花菜,起的一点诚意也没有,还不如叫婷婷玉立的婷婷,一世悠然的悠悠,比草好听多了。”

她要不刻薄,柳之柏三言两语,就能把陆月丹收服,送她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

包括陆寒青,虽然因她的穿书,改变了被枪决的轨迹,可谁能知道下一个要他命的危险在哪?

柳之柏心中怒极,也只能忍着,敷衍陆月丹几句,出去了。

“三妹,爹变了好多,你就别跟他置气了。”

陆月丹拉住妹妹手劝。

陆朝颜问,“他对你的好,是想把你送回去,继续给鲁志祥打,好保住陶瑾在缫丝厂的工作,你还感觉他好吗?”

陆月丹脸一下子煞白,过去被父亲逼嫁的场景历历在目,她眼泪陡然落下,恨恨的说:“他真是个好父亲啊。”

“别怕,有我呢,”陆朝颜理理她的头发,“你放心住在这里,无论谁说了什么,你都不要离开,你婆婆给你的钱票,我暂时给你拿着,需要什么,跟我说,我去买。”

那一盒子钱票要给了陆月丹,不被柳之柏哄去,也会被陆湘拿去给柳之柏。

“好,你拿着我放心。”

陆月丹知道自己拿着钱,一不留神心软给了母亲,就会被父亲骗去。

还是给现在的厉害的三妹拿着,她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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