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那几名青衫道袍弟子,一进门就放下门板,跪地喊道:“掌门师兄、我们去晚啦!”
“田伯光和令狐冲、还有仪琳都不见,迟师兄也已经断气,偌大的回雁楼,只有师叔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要不是我们去的及时,只怕师叔也救不回来了!”
说话这时间,天门道人早已扑近,用手在天松道人身上按压着,只见天松道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呜咽着说不出话。
定逸道:“仪和,快拿丹药和药膏出来、内外并用,天松道兄的性命定然无虞。”
“是,师父!”仪和当即答道,又从袖中取出瓷瓶,另有一个木盒交给天门道长。
天门道长接过道:“多谢定逸师太,这份恩情我天门自当铭记。”
转而他捏住天松道人下颚,使他微微张嘴,塞进去三四枚丹药,又将木盒递给其中一名弟子。
道:“白云熊胆丸药效极猛,怕是要昏睡半日、你们再带他下去给伤口都抹上天香断续胶。”
“是、掌门(师父)!”
几人应道,天门道人又说:“天乙、酒楼的人如何说?华山的令狐冲为何要同田伯光那厮混在一起?”
天乙答道:“师父,我也不晓得,只知天松师兄一心除恶、却不敌田伯光,后来那田伯光和令狐冲好像也打过,令狐冲也不敌田伯光,生死不知。”
“之后田伯光就没再露面,仪琳师侄和令狐冲也走了!”
“师兄……”天乙一声厉呼,跪下道:“咱们要给天松师兄报仇、为武林除去田伯光这祸害啊!”
“这田伯光……”天门道人迟疑说:“他已经伏法,不用咱们除了!”
天乙道人不敢置信道:“怎么可能,约莫就在半个时辰多前,田伯光这恶贼还在回雁楼吃酒哩!”
“这么短的时间,是哪位前辈高人出手除去这武林祸害?”
天乙道人扫视过厅内十数位前辈,衡山城内的前辈都在此处,能除去田伯光的武林前辈、定然就是其中之一了!
天门道人却很很难言,初时他们收到信,还说令狐冲掳走仪琳师侄,在与田伯光称兄道弟、一丘之貉。
转眼之间,田伯光就被华山派的小弟子所杀,天松道人还有他的弟子迟百城,年岁都长岳天青许多,说出来不免丢脸。
正在这时,一個身穿酱紫色长袍矮胖子走到岳天青身旁,拱手微笑道:“天青贤侄,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精深武功,能为武林除此大害啊!”
这话一出,十几道目光瞬间都落在岳天青身上,全是好奇惊讶。
刚刚他们就谈论许久岳天青……只不过也无人见过。
像刘正风倒也见过一次,那却是在岳天青七八岁,天门道长也见过两次,也是数年之前的事。
岳天青的近况一概不知,只晓得岳不群有这么个儿子。
武功相貌听说都不错,不过从未在江湖中露面,一心读书习武、谁料初入江湖,便除去田伯光这武林大害。
可真谓一入江湖——便响当当了。
现在岳天青当面,他们只觉岳天青比他们想的还年轻、也更秀气,不怎么像是武林中人的样子,看他锦衣扎发挂萧,倒更像是世家公子扮相。
刘正风见过岳天青,岳天青自是认识他,当即拱手回礼道:“承蒙刘师叔高看,然则我诛杀田伯光其实巧合居多,功夫是其次的。”
天乙道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岳天青,又环顾四周、愣愣道:“你……你们不是在骗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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