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砸门一刻多钟,向大年他们已经从西厢房踹到南厢房,忽然一声喝道:“你们是甚么人?”
“为何要在这里吵闹个不停?”虽粗着嗓子喊出,却仍透着一股虚弱。
“你又是谁?”向大年大喝道:“大呼小叫的、给我滚出来!”
他并不认识令狐冲,当即就伸手一拽,准备将他拖出来分辨,再进房里搜查。
令狐冲微微一扭身,便教向大年抓空,可才抹上药膏的伤口又迸裂开来,原本就发白的脸色顿时更白几分。
“嗬,有点功夫!”
向大年自觉丢脸当下两手运转,令狐冲招架俩下,便脸色一红、吐出口血来,摔倒在门外。
向大年神色一慌、忙扶起他,令狐冲这才虚弱道:“我……我是令狐冲!”
“你……你是令狐冲?”向大年惊诧出声,道:“你、你不是死了么?”随即他扭头大喊道:“岳少侠,我……我找到你大师兄了!”
听见这疾呼,还在堂下闲谈的刘正风和岳天青瞬间冲来。
岳天青直接扶起令狐冲,擦去他嘴中的血迹道:“大师兄,你……你怎么了?”
令狐冲见是岳天青,挤出笑容说:“小师弟,原来是你啊?”
“我这都是与田伯光争斗时受的伤!”
“我听说他已经死在你手上,看来你这几个月武功又大有长进,师兄再也不是你的对手啦!”
令狐冲心头止不住的苦涩,这也是他刚刚听仪琳、曲非烟说的。
自己完全不是田伯光的对手,小师弟却已经能为武林除去此害,怎能教令狐冲不失落?
岳天青道:“不说这個,我先为你疗伤!”
扶着令狐冲盘腿坐下,岳天青盘腿坐在他身后,令狐冲却拦住道:“小师弟,带我回咱们华山派吧,我身上这些伤没甚么事!”
岳天青摇头说:“大师兄你受这么重的伤,怎的要与向师兄他们动手?”
“容我先为你处理下崩开的伤口罢,不能再拖了!”
不容令狐冲拒绝,岳天青俩手抵在他后背,脸上泛起氤氲紫气。
令狐冲只觉一股精纯内力淌进体内,这股内力之精纯、浑厚,已经远远不是他能比拟。
一边为令狐冲疗伤,岳天青一边对向大年道:“向师兄,此地有我就行,你们还是继续去找仪琳小师父罢!”
“好!”俩人答应,带着一众弟子转身便就要走。
岳天青却突然道:“等等,我大师兄这间屋子你不是还没看过么?”
“也查查罢,院里一处都不可放过,省得教定逸师太多想!”
“咳咳~~”令狐冲扭回头道:“小师弟,这屋里并无她人,我只是借此处养伤,其实不用查探!”
岳天青摇头说:“大师兄,你不晓得、你差点丢性命救回来那仪琳小师父又丢了。”
“有人说看见她是被魔教妖人绑来的群玉院,定逸师太、天门掌门现在都在外面哩。”
“他们怀疑这里是魔教据点,务必要将其拔除、一寸寸的搜个干净,再点把火将这藏污纳垢之所烧了!”
“反正你这里又没有他人,就教他们看看呗,万一里面藏有什么密道呢?”
令狐冲还想再说什么,向大年却已经冲进房内。
“小师弟……”令狐冲低声哀道:“你真是害苦了我啊!”
只听见屋里的向大年突然喊道:“你自己穿好衣服出来,否则我就掀被子了!”
岳天青猛然站起身,不敢置信看着令狐冲道:“大师哥,你都伤成这般模样……你还嫖妓宿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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