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何迅说出山门外的情况,岳天青猜出来人是剑宗余孽。
晓得到底是因为自己,教这一切都提前了。
……
一行人迎出山门,岳不群瞧见站在前面的三人,顿时眯起眼冷声道:“是你们?”
当中封不平闻言一笑,朗声道:“岳师兄,咱们好久不见啦!”身后的成不忧、丛不弃都只冷哼一声,撇嘴斜视一众人。
岳不群扫过三人身后似笑非笑的丁勉四人,心头一紧,却也不迫道:“我可当不起你这一声‘岳师兄’。”
“你们二十四年前就自愿脱离宗门,如今华山派可没有你们师兄!”
“哼!”封不平冷哼一声道:“那可说不准,当年你师父篡夺掌门之位,说是我们剑宗比武输于你们,可我们谁也没有见到,其中定然有阴谋诡计!”
岳不群浅笑道:“当年你们武功浅薄,自没有资格参加比试,事后却又不认,剑宗长辈或战死、或自尽,难不成还要将掌门之位传于你们么?”
“既然不尊掌门,选择脱离师门,那就一切纠葛皆休,今日怎么还有脸叫我岳师兄?”
“哼哼!”封不平忽青忽红,但仍强声说:“强词夺理,不论今日你如何诡辩,我也要除逆扶正,还我华山清明!”
“不教我喊你岳师兄,等比试之后,我要你跪在地上求着喊我封掌门!”
岳灵珊一听这话,霎时跳起就要骂开,岳天青伸手拉住,轻声道:“欲要使其灭亡、必要使其疯狂。”
“跳梁小丑而已,你先省省劲,等下教他跪着听你骂,岂不快活?”
岳灵珊听完,强忍着吞回怒骂,点头说:“好,也不晓得是哪块石头里蹦出的三个蛤蟆犊子,口气大的吓人!”
“等下姑奶奶非戳死他们不可!”
曲非烟在旁,犹自紧握拳头,死死瞪着丁勉、陆柏俩人,比岳灵珊还气愤多的多。
岳不群面色淡然,看向丁勉他们道:“丁师兄,其中因果你们也听得很清楚了,现在有外人进犯五岳,几位师兄是要帮谁啊?”
“帮谁?”被无视的封不平气急,直接从怀中掏出五行令旗,道:“岳不群,我实话告诉你罢!”
“就是左盟主教我来担任华山派掌门的!”
丁勉拱手嘿嘿笑道:“岳先生勿怪,这次你教徒不严、败坏五岳声名在前,后又亲自去恒山为徒求亲,教我三岳跟着一起蒙羞,左盟主觉得,你确实不适合继续再做这个华山派的掌门了!”
这时他们身后身穿道袍的玉音子也道:“岳师兄,我泰山派也颇觉蒙羞,还是教封师兄接任掌门的好,既然你不会管教徒弟,那就教他来管教嘛!”
“还是快快接左盟主的令旗,退位让贤罢!”
那黄眼珠子的鲁连荣也上前嬉笑道:“岳师兄,我说句公道话,你这次做的确实不太妥当,怎么能去纵容弟子同恒山的小尼姑在妓院里鬼混呢?”
说着,他溜溜转的眼睛看向曲非烟,道:“还有这個刘非烟,三个人一起在妓院的床上鬼混,你对那个大弟子可真够好的,先收刘家余孽当徒弟,又去恒山为他求亲,一兜一转,这大弟子比你还快活——”
“要享齐人之福哩!”说着他又滴溜溜的看向岳灵珊,轻蔑道:“你对你这大弟子这般好,也不晓得你这女儿——”
岳天青再听不下去,一抽手里长剑,直接跃起,喝道:“无耻老贼,一张臭嘴聒噪放起屁来没完没了,我倒要看看你手上功夫如何!”
“还请师叔指教了!”
二者距离足有七八丈,留给鲁连荣反应的时间自是足够,晓得这岳天青的武艺不差,他丝毫不敢大意,提剑小心应对。
同样都晓得岳天青武功甚高,丁勉几人都想看个明白,一时无人说话,只全神贯注的看着。
这鲁连荣的功夫着实拿不出手,犹逊于田伯光之流,衡山剑法他又通晓,故此在岳天青手中,实在没有甚么反抗的余地。
只是手中剑法倾泻而出,岳天青还犹自有闲骂道:“你这只臭嘴乌鸦,也好意思来我华山叽叽呱呱——满嘴喷粪的狗屎东西,嘴里喷粪不算、心里装的还全是粪、眼里塞的也全是乌鸦屎,所以才看什么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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