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心理准备,袁皋还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真的能切断啊!“

侯厂长哈哈大笑:“那当然,我能拿这事儿跟你开玩笑?!“

袁皋迅速领悟到这背后的含义,若螭吻军刀能够批量制造,龙国的冷兵器研发将实现巨大飞跃,远远超越世界各国。

什么瑞士军刀、酥休军刀、狗腿刀,全没法跟它比。

这么锋利的军刀,一旦在军队中普及,成为现役标配,士兵在执行某些特殊任务时,生命安全也能得到更多保障。

螭吻军刀的诞生,如同给单兵作战能力装上了翅膀,能让战斗力直线飙升。

战争就是这样,一种新式武器的应用,确实可能改写战局的进程。

虽然这只是一款单兵作战的冷兵器,但在局部冲突中却能发挥意想不到的效果。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一种新式武器要想实现大规模生产,成为军队的标准装备,并非动动嘴皮子那般容易。

但眼前,它至少能解决一个棘手问题,那就是龙国和樱花国之间的友谊赛。

侯厂长大半夜来找他,纯粹是因为时间不等人。

眼下的比赛是头等大事,目的就是要震慑那些小打小闹的,稳住周围的局势。

虽说这只是双方的一场小规模友谊赛,但水面下已经是暗流涌动,火星四射。这场友谊赛里,士兵间的较量反而是次要的,关键是高层之间的较劲。

而每一场比赛的输赢,正是兵部高层谈话时腰板硬不硬的关键。

友谊赛象征着两边兵部高层谁能压过谁一头,哪怕是小事一桩,也不能认输。

你讲这玩意儿是125厂造的?

逗我呢?

125厂早就跟98厂合并在一块儿了!

你现在要是跑那厂子瞧一瞧,啥都没有,就剩个空壳子,在那儿连个鬼都碰不上!!”

侯厂长这125厂的厂长本来就是袁皋安排的,厂子啥情况他会不知道?

袁皋一时半会儿摸不着头脑,也没留意侯厂长提的景熵。

侯厂长连忙接话:“咋没人了?我不算数啊?景熵就不算了?这螭吻军刀可是景熵鼓捣出来的玩意儿。”

袁皋的眉毛一挑,回想起之前喝酒时提起的那个新兵蛋子,整张脸都写满了难以置信:“景熵,就是那个刚到125厂报道的新兵?!”

侯厂长连连点头:“对,就是这小子。”

袁皋还是有点不敢信:“就是那个同手同脚,把四个班都拐残了的义务兵?!”

侯厂长又点点头:“就是他。”

袁皋更迷糊了,一个同手同脚的义务兵,有这本事?

“他不才到你们125厂两天吗?就守了两天大门,能造出这么棒的军刀?!别逗了!”

袁皋仔细打量着手中的螭吻军刀,轻轻一挥,又一根钢筋应声断裂,虽说这钢筋不如45毫米厚的钢板硬,但也绝对坚韧。

就算是当今世界最好的军刀,也不可能这么轻松斩断这种钢筋。

“这么好的刀,居然是个新兵打造的。这家伙究竟是什么路数?难道是某个武器研发专家的后代?”

“他的家底子,我还真没仔细打听。”侯厂长一脸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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