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熙看了一眼这个戴着面具的怪人,他想起了在他失去意识之前的一些记忆。

其中最重要的,是这个家伙。

就是他,在天都,在他那个已经成为东皇的妹妹面前,耀武扬威地说着要让整个世界都“记住他们,记住华夏夜刑人。”

“那么,这位姑娘为什么‘睡’在这儿呢?”

嬴熙从不是个喜欢扫兴的人。

既然面前的这位想说些故事,那么他也是愿意听的。

嬴熙可不是瞎子,那床上躺着的姑娘虽说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但面色却是苍白的紧。

再加上,二人在这里这般说话,这姑娘竟没有半分要醒过来的意思,分明就不是单纯的“睡着”这么简单。

而这黑袍人的话也又一次印证了他的猜想:

“她不是睡着了,而是个活死人……”

嬴熙听出他的声音里有些哽咽。

但嬴熙却并没有说任何安慰对方的话,而是拉过一张椅子,在袭宽大的黑袍旁边坐了下来,静静地听着关于这个沉睡着的女子的故事:

“让我想想,该从哪里开始说呢?

嗯……或许应该从她和那家伙的相遇开始。”

他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不……其实那之前也没什么好讲的,毕竟那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或许他根本就不值得这女子为他如此……

所以,他的确没什么好讲的……

那不如……我们从靖王大人‘你’,被押入大理寺之后开始讲吧……”

面具下的双眸盯着嬴熙,而他的嗓音也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变得沙哑。

嬴熙的目光却从来没有从这个黑袍家伙身上挪开过,于是,当对方的眼神同自己交汇的时候,靖王大人也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

他反而问道:“所以……这姑娘身上发生的事跟我有关?”

“嗯……”面具男又想了想,然后又摇了摇头,

“硬要说的话,算不上直接关系。不过,这女子倾心之人,可是与你有关……”

说到这,竟是这黑袍人先行移开了目光。

“你被夺权后,那位如今的东皇陛下对你之前所培植的势力进行了彻底的清算,与你相关的人几乎全都受到了牵连……别说在王朝为官为将的那些个,就连那些幕僚门客,甚至些早就赋闲在家的故吏门徒也被纠察出来。

他们下场轻的被抄家罢业,惨一点的便同样地被送入大理寺审着,更惨的,就连当场被杀了头的也不在少数。”

嬴熙听到这便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不忍地闭上了双眼。

可故事还在继续被述说着:

“而她,这个傻女人,她看上的那个男人,也算是你众多的追随者中的一个……”

到这儿,黑袍人,也就是那个天都城里的“醉魁惑首”,却停了下来,只是看着嬴熙,没有再说下去。

“然后呢?他是谁?”

嬴熙果然没有忍住,追问道。

而这位“醉魁惑首”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喜欢吊人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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