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嬴玅瑶便开始有些不快乐。
即便是她坐上了那张王座,成为了这华夏的九五至尊,她也没有丝毫的感到快活。
而就在刚刚,她那颗孤寂了许久的心似乎已经快要回暖了。
但那个人却又将这股暖意用一堵看不见的墙封了回去。
不由分说。
于是,嬴玅瑶只能又一次地,将那张她极不喜欢的,冰冷得不像人的面目显现出来。
可如今,她竟也要用这幅可憎的面孔面对赵翌传去了。
可赵翌传呢?
他可不会在乎这位女东皇内心的那些个想法。
此刻,他正努力的集中着精力,意图将华夏近些年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前些日子那件“夜刑人”事件串联起来,并从这些事情里寻到些什么线索。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一天前他遇到的那件怪事——
实际上,他已经同那位“夜刑人”首领交过手了。
之所以赵翌传确认对方即是那个可恶的“醉魁惑首”,当然是因为他手上那柄漆黑的长刀。
能将这把刀运用得如此娴熟的,当然只有这把刀现在的主人。
可是,即便是夜行人首领,也不会是国师大人的对手——
赵翌传曾经可是那位靖王手下最为得力,最为强大的“八部众”:
阿修罗。
同样的,赵翌传的手段也是极为恐怖且残忍的。
他独有的能力,是他那一身冰寒的气机。
这种奇怪的,既不属于武功路数,又不属于道家法门的奇怪劲力当然也让那位不可一世的“醉魁惑首”吃尽了苦头。
而赵翌传也就只差一点便能抓住他了——
可是,毕竟也是只差一点:
那个人,竟不知被什么东西用了什么法子,在一瞬间便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可赵翌传却清楚地感知到,这不是任何一个门派的术法,也不是任何一种武功,更不是什么西域的魔法——
周围的天地气机已经被他那身奇怪的劲力影响,而导致流动速度极其缓慢,所以,想要在瞬间调动起能够将一整个大活人传送走的气机,那是不可能的。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这是某种并不只依赖于天地气机的能力,或者说,这并不是某种单纯的“能力”。
这或许是某种造物!
想到这,赵翌传突然之间便想通了些什么。而他脸上的表情也因此舒缓开来。
这一切当然逃不过那位东皇陛下的眼睛。
“国师可是想到了什么?”
她问。
赵翌传点了点头:
“回陛下,臣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却也让臣想通了些关于‘他’的事。”
说着,赵翌传的脸上竟有了些笑容。
“实际上,臣在一日前同那位‘罪魁祸首’已经见过了,并且还交了手……”
听到这,嬴玅瑶眉头微蹙,他知道那个混蛋有多难缠!
于是,她还是忍不住关切到:“老师可有受伤?”
赵翌传摇摇头,并且笑得更加的……狂妄:
“陛下,臣当然无恙,只可惜没有亲手抓住他。不过,他逃走的手段却是有点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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