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关注着花洛漓的战北辰,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女子注视着自己的目光,遂侧头看向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之色。

目光交汇的瞬间,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两人的眼眸之中似有火花迸射而出、电闪雷鸣般,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氛围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花洛漓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热,心跳也不由加速了几分。她连忙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低下头佯装若无其事地端起茶杯喝茶,试图掩饰自己刚才那情不自禁的凝视,仿佛这一切都只是她不经意间的一次偶然张望罢了。

可就在这看似平静的时刻,变故陡然发生。原本正欢快地品尝着美味点心的公良璟,忽觉眼前一黑,继而身体失去平衡,接着便“咚”的一声重重摔倒在地,当场昏厥了过去。

花洛漓见状,心中一紧,赶忙上前查看。

“阿璟!”花洛漓一边轻拍着公良璟的脸颊,一边焦急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但公良璟却没有丝毫反应。

花洛漓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她来不及多想,迅速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搭在了公良璟的手腕处,开始为其把脉诊断。

随着把脉的深入,花洛漓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起来。显然,公良璟的脉象十分不妙,让她感到忧心忡忡。

“他这是怎么了?”战北辰俯下身子,目光紧锁着倒在地上的公良璟,好看的眉宇不由微拧。

“情况不太好……”花洛漓神色凝重道,“是中毒了!”

然而,当战北辰听到这句话时,却是当即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反驳:“绝无可能!在这九王府里,任谁有那般大的胆子,敢当着本王的面来给公良璟下毒?”

花洛漓抬起头看了一眼战北辰,再次开口说:“不,九王爷,从阿璟的脉象来看,此毒至少已经在他的身上潜伏了五六年之久。”

“五六年?”战北辰闻言,心中不由暗暗吃惊,“那岂不是这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被人下毒了?”

此事俨然已经大大超出了战北辰的预料,一想到公良璟乃是镇南王唯一的嫡孙,他的眼神不由变得愈发凌厉起来。

“不无可能。”花洛漓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其中却透着一丝沉重。

说话间,只见她不着痕迹地借着衣襟的掩饰,从空间中快速地掏出自己那装银针的布包。

紧接着,花洛漓动作利落地解开了公良璟的上衣,然后迅速取出几根银针,准确无误地扎在了他的胸口处。

公良璟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年纪还小。看到他这般模样,花洛漓心中满是疼惜,遂决定动用自家祖传的“梅花神针”针法来医治他。而且,考虑到公良璟年幼体弱,花洛漓特意挑选了其中最为柔和的几招。

刹那之间,只见公良璟那小小的胸膛之上已然密密麻麻地扎上了一排闪烁着微弱寒光的银针。

紧接着,花洛漓轻轻弹动着那些银针的尾部。随着她手指的动作,银针开始微微颤动起来,发出一阵低沉而又悦耳的“嗡嗡嗡”声。这声音仿佛是一首轻柔的乐曲,在空气中悠悠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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