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男子呢?”
“都关在柴房里呢。全凭大师处理。如果男子血液也有此功效该多好!那个年龄尚小的看着就非凡品,不能做药可惜了。那个神神叨叨的看着也有些本领,他居然看出我子女宫有事……”
一滴凉凉的东西滴在乐涯手腕上,乐涯忍着没有挣开眼睛。
“恭喜员外,这女子还是处子,可以做药。”
乐涯虽闭着眼,却准确感到一张脸就凑在她的手腕处观察着,他的呼吸扫过她皮肤,让她胳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她知道此时便是最好的反击时机。
乐涯猛的坐起,胳膊迅速揽过那老叟的脖子,摸出昏倒前塞入怀中的簪子:“都别动,再动一下,我就扎死他!”
“呵----原来你早醒啦?很好,这么快的苏醒速度,这么强的爆发力,今天我果然有口福啦!”一个矮胖的男子,按压着心口处,控制不住的抽了一下,极力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
没等乐涯反应过来,那老者已柔若无骨的从乐涯挟持中钻出,反手点了乐涯颈后一处穴位。乐涯觉得身体再次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连手中握的簪子都觉得重似千斤。她刚颤巍巍把簪子收起,就觉得全身力气被瞬间抽空,连身上的一身衣服都不堪负荷。
老叟一手拎起乐涯衣领,如老鹰拎着一只小鸡仔,轻轻一丢,就进了撒药的木桶。老者又从怀中摸出一个药包,把药粉直接撒入水中。不知是头晕的缘故还是怎的,乐涯看着水里的颜色变幻个不停。
“员外慢慢享用吧!”老叟负手离开。那矮胖的男子兴奋不已,“太好了,我的药!小乖乖别动,让老爷尝尝味道。如果你表现好,老爷一定不会把你给弄死了。”说着,他快速从抽屉拿出一根铁管。铁管一头磨得锋利,泛着寒光;另一头被摩擦的光亮。
他慢慢剥开乐涯后背的衣服,露出漂亮的蝴蝶骨。“别怕,别怕,很快就不疼了。”他喃喃着,把铁管锋利的一头用力按进乐涯的蝴蝶骨上沿,然后沉醉的吮吸一口,“男人的血咸腥,老人的血苦浊,还是小姑娘的血既鲜又甜!”没等他感慨完,再吸第二口,一人跺门而入,还没等人看清来者,一柄大刀已划破矮胖男的脖颈动脉,血液呲的喷出,喷溅的满墙红梅点点。随后莫疏桐和余自芳也冲了进来,在他们身后还站着一个小姑娘,她笑眯眯的看着乐涯:“你没事儿吧?”那声音正和她在破庙听到的一模一样。
莫疏桐把乐涯扶出木桶,那小姑娘主动提出帮乐涯清洗。乐涯猜那女孩儿便是小月儿,但心理上还是有些抗拒,她求救的看着莫疏桐。
“阿姊莫怕,小月儿当日在破庙吓我们是为自保,也是为了赶我们离开这是非之地,她并无恶意的。”莫疏桐看乐涯浑身酥软的慵懒模样,心中一动,嗓子有些发干,但看她可怜巴巴的眼神又觉可爱可笑,忙出声安慰道。
洗漱过后,又服用了解毒的汤药,乐涯才觉得力量在慢慢回到自己的身体。吃了作女人的亏,她死活不愿再穿回女人的衣服。因为莫疏桐正在抽条,身形虽瘦弱,身量却隐隐有超越乐涯的迹象,于是莫疏桐的衣服就被乐涯毫无愧色的剥削走一套,套在身上。
乐涯一身男装出来,看见外屋莫疏桐正在和王守财说话。旁边坐着的余自芳,一脸幽怨的望着王守财揽着的娇俏女人,尤赛蝶。
“乐寺正说好宝藏一人一半儿的,怎么就匆匆走了?害我和赛蝶又追到这儿来。”
“王神手这话好没道理,当日你亲眼看我离开,完全没提宝藏之事,今日又说为分宝藏寻我而来,这么撒谎,你和小莫儿难道不会良心不安?”
乐涯看到那柄大刀,就已经知道来搭救他的是王守财,结合之前她问莫疏桐,为何从白酌客栈出来那么晚时,他的深沉一笑,她便知道,自己原本用作利用王守财的财富诱饵,已被莫疏桐在滞留的十几分钟里巩固的结结实实,虽然不知莫疏桐和他说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王守财在短时间里不会再离开他们。如今他带着尤赛蝶前来,怕是要当定他们长久、免费的打手了。
原来,那日离开时,莫疏桐就建议王守财先自行打开藏宝图看看,如能看出所藏之地,他就二话不说离开。结果当然是王守财也不知藏宝地点,所以莫疏桐趁热打铁叫他护送他们去西疆,条件就是找机会让乐涯解开宝藏秘密;路上所遇悬赏缉拿的要犯,全部归于王守财;除此之外,任务完成还有炰脍楼一年盈利相赠。如此丰厚的酬劳,王守财心动了。但王守财又担心自己再次离开,尤赛蝶再在客栈招惹狂蜂浪蝶。莫疏桐就建议暂时让尤赛蝶关了客栈,随他一起西行。王守财和尤赛蝶都同意了,他们让莫疏桐先和乐涯他们先行离开,他们把一高一矮就地处理、掩埋了,又把莽匪、小二送官,换了不少花红,这才追随他们而来。
一路上雪印、泥印,一直为王守财指示着方向,直到他们跟到破庙,才发觉情况不对。三人离奇消失,王守财再找不到线索追踪。这在这时,小月儿从破旧的神龛后钻出,自告奋勇带他们寻找莫疏桐他们。王守财一路势如破竹,顺利救下他们三人,小月儿有很大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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