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舟很明显对她的问题没什么兴趣,但是她对这个温温柔柔的医生姐姐没什么敌意,还是回道:“两个月,它现在才半岁。”

沈齐光带它回来的时候它只有现在一半小,但是吃得蛮多长得也巨快,那时候还小又毛茸茸的,冲着刘嫂撒撒娇就能得到一盆骨头。

方宛走到她身边,先摸了摸她的头,有点烫人:“陌生人进来都不叫,防备心还没你高。”

陆以舟转过头去继续看雨:“要是我跟它一样也是打小就住这儿,我也没什么防备心,只是我本来也不属于这里。”

床头柜上放着那碗凉了一半的粥还有一板退烧药,方宛岔开那个有点沉重的话题:“吃不下饭吗?”

“还好。”

“先打个退烧针可以吗,你烧的很厉害,或者吃个退烧药?”

方宛挺温柔地询问她的意见,陆以舟挺配合,打了退烧针还是坚持从他床上下来。

她对他的东西还有些抵触,只是那种抵触的感觉没半年前那么强烈了,身为医生,方宛喜闻乐见,“刚刚你跟他生气了吗?”

“嗯。”

方宛准备为她输液,陆以舟挺配合地伸出手。

比起半年前,好配合得多,虽然一直都是方宛主动搭话,但陆以舟几乎有问必答,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只回一两个字。

“难得,你对我也没什么敌意了。”

方宛给挂好点滴,温柔地看着她,“半年前的时候你还记得吗?你连我都不怎么讲话,我给你挂点滴的时候你一直在哭。”

陆以舟对以前的事兴致缺缺,大白熊犬凑到她手底下,她伸出手轻轻地搭在它头上。

“沈齐光的思路是对的,换个环境对你确实有正面的影响,至少他已经是半年找我来一次了,”方宛继续说,“安眠药也停了对吗?”

仿佛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陆以舟一顿,“他说的吗?我找你要安眠药的事情他也知道吗?”

方宛怕她抵触,摇摇头,编个谎道:“其实能看出来,黑眼圈淡了蛮多,脸色也比之前好了。”

“医生都像你这么厉害吗?”

“也许吧,”方宛想了想,“不过倒不是我厉害,只是我比我的同行们都自信。”

陆以舟挺无奈,搬来新别墅之后对她最热心的就是刘嫂,吃饭的时候几乎都是盯着她,几乎是用眼神逼着她吃饭,陆以舟有时候毫无食欲都要被逼着吃小半碗。

她挺难拒绝刘嫂的,有时候她能在刘嫂身上看到奶奶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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