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被李岩重力扼压得脸上去了些血色,李纯还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他略微不畅的呼了一口气,他笑:“掐嘛,掐死我嘛。被掐死这样的死法,有那么点意思。”

腿盘起来翘着晃来摇去的,李纯更是气淡神定:“可赶紧下手了,不然我怕我管不住我的嘴,把你揣在心里那点老鼠屎给倒出来,你的日子就浑了。”

脸上青筋团爆,李岩瞳孔开到最大,他死死瞪着李纯,他因为过于用力嘴巴都是抖着的,他一字一顿:“李纯,你胆敢乱说一个字,我铁定会让你以后连给唐密拜跪缅怀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唐密”这两字,算是正中心窝的戳中了李纯,他那副漫不经心的面孔总算有些表情变化,他垂着眉抿着唇作若有所思状一阵,他的语气已然不似方才那么笃定:“呵呵,别人我不知道,你李岩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吗?你怕是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小是什么被所谓的美德毒害的,像叨扰先去人这事,你就没那么钢铁胆能干得出来。”

怒目仍然圆瞪,李岩掷地有声:“你大可以试试。”

伸手握住李岩的手腕,李纯用手一扣下来丢开,他坐起来,他的脸上像是被泼过老抽,酱色连绵:“如果你敢用你的脏手去碰唐密的灵位,我就敢把你视为最重要的人双手砍下来,祭奠唐密的在天之灵。”

可能是余光扫我因他这话噤声惶恐,李纯横扫过来一串肆意白眼:“你别自作多情,在李岩的心里面,最重要的那个人不是你,醒醒吧傻逼娘们。”

用手勾了勾唇,李纯抚去那淡淡起皮的挂彩,他睥睨着李岩:“别瞪着我了,我忽然又不想把你那点破事拿出来说了。这游戏玩得刚起劲,像给游戏场上的人揭底牌这样的蠢事,我就干不出来。”

就算我的脑子再乱,他们前后拉锯了有三五分钟的光景,这也足够我理清了些思路,照着李纯的意思,他是抓到了李岩什么把柄吧?

再综合李岩刚刚的反应,我这个猜想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

我是挺想把人摁住问个清楚,可我看这俩人好不容易才稳住,我暂时别生事的好。

压抑着将要拱出头来的好奇心,我抓着李岩的胳膊晃了晃暗示他先冷静冷静,我说:“那我先去放米煮饭了。”

在厨房里,我很快又听到了电视开开关关周而复始的声音,鉴于上次的经验,我忍着没出去看,还是继续忙自己的。

菜下锅之后,我就把李岩喊了过来。

我的本意不是想支他干活,我就是想岔开他们俩人比较好。

李岩帮着我端着菜出去时,我装好了三碗饭装在同一个盆子里让他一并端出去,李岩特别孩子气的拿出其中一碗,他没好气的说:“他要吃自己进来拿,哪里惯的毛病。”

最后那碗饭还是我拿出去的。

毕竟李纯那个傻缺,他第一时间坐在饭桌上,他端起碗就吃,压根就没给我机会喊他自己进去拿。

话多的人,再多的菜确实也不好堵住他的嘴,李纯吃了一会儿,他稍稍停住筷子望着我,他说的还是那种让人高兴不起来的晦气话:“我给你提个建议,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贤惠那一款,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欢骚的。你有那么多时间买菜做饭装模作样的一副小媳妇模样,还不如去买几套情趣内衣做一个骚。货…。”

卧槽!卧槽!卧槽!谁能递个菜刀给我,我要砍死这个二百五!

气压在胸口里咕咕作响,我没忍住拉下脸:“不想吃就滚出去!”

余光瞅着李岩的拳头又要起来了,我赶紧压着:“李岩你快别,呆会别又把桌子掀了,我懒得搞卫生。”

我这头刚刚把李岩安抚下来,李纯又是不知死活振振有词:“你这人就是不知好歹,我这是往你口袋揣钱,我这是教你如何成为一个更有趣的女人,你不领情拉倒。下次你抱着我大腿哭,我都未必教你。”

脸色铁青着,李岩重重的把筷子拍在桌上:“吃完快滚!”

无所谓的耸肩,李纯挤眉弄眼的优哉游哉:“那不行,我这不是要追这小娘们,我不多在小娘们面前晃刷点存在感,让小娘们渐渐臣服在我的人格魅力里,我今天掏几百块钱买花那不是白忙活了?”

拿个锅盖都摁不住啊,李岩被激得又吹胡子瞪眼的了:“我说过让你别骚扰陈十!”

“嘁,你是陈十的谁,你有啥资格帮她做决定,搞笑了。”

端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款,李纯给我递来一个撩人的眼色:“你来说,你来告诉他,你就喜欢被我追着捧着跑。”

真的要被这人气笑了,我憋着肝疼:“你问我意见是吧,我希望你离我远一点!你的所作所为已经给我造成困惑,给我的生活造成不良影响。”

“你这不是跟李岩那小畜生谈着,这证明你喜欢跟畜生在一块。”

往嘴里丢了一块肉,李纯特别嫌弃的嚼着,说:“我也是畜生。你跟一个畜生谈着是那么回事,跟两个畜生谈着也是那么一回事。相信我,你需要我这样的男人拯救你已经沦陷到泥地里的品味。”

眼看着他把我们俩人都噎得直翻白眼了,李纯泰然自若的端起汤一鼓作气喝完,他心不在焉的撂下碗筷,大嘴一抹:“汤淡了点,下次多放点盐。”

说完,他站起来抓着衣服松了松:“今天,我的追求就先到这里,过几天等我心情好点,再想些浪漫的桥段来追你。”

把我们的气氛操得人仰马翻了,李纯华丽丽哼着歌走了。

沉着脸跟上去把李纯丢在门口的花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李岩皱着眉头回来,他半天没坐下,我看他那碗饭都没怎么动,我就把他压坐在椅子上说:“再吃点吧。”

李岩没立马动筷子,他睨着我:“李纯最近一直骚扰你?”

端着碗用筷子捣着米饭粒,我拿捏着说:“也不是经常,他就是偶尔发神经,就会跑到我面前晃一会,然后没个所以然,他就自己走了。”

话在嘴里滚了好几遍吧,李岩语速缓下许多:“以后他再骚扰你,与我说。不用担心我会不会因此跟他起冲突。我掐着李纯过不去的坎了。”

回想到李岩不久前的话,我想来想去的,说:“就算李纯再过分,李岩你也别去叨扰先人,那样不好吧,感觉不太好。”

“我当然不会做那种事。”

眼帘垂下,李岩总算重新动筷:“不过是拿来震慑一下李纯而已。”

话题回到之前,眼看气氛也不错,我忖量着将自己的好奇心放出来,我问:“刚刚李纯神神叨叨的说什么惊天大秘密是啥意思?我看他一板一眼的,好像是有些料子那样。”

神情分明滞了滞,李岩极快恢复自如:“你给李纯一根草,他都有能耐给吹出一艘船来,他那些话听过就算,别太当真。”

停了停,李岩抬眸凝住我:“吃快点,你不是还要陪睡么?等会洗个澡换条睡裙,方便我做事。”

费老大劲才跟上他的跳跃,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耍流氓弄得脸颊一烫,我给了他个白眼:“啥人啊这是,光天化日之下的。”

“我这样隐晦还不行?那好,我换个说法。”

视线不偏不倚的全栽在我脸上,李岩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满满旖旎:“我想上你,上三次以上。”读书祠u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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