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歌的这一声奚落,董安毫不意外,闷骚的人本来就是毒舌潜力股,他站在旁边又补了一刀,“你以为你跟官锦戚在一起就能打既白的脸了,呵你就是跟他后妈在一起都不算打他的脸!”

刘宴青啐了一口唾沫,从地上站了起来,斜着眸子哼道,“那我们就走走看!”

董安挑眉,秦歌冷笑。

而被阎既白带走的官锦戚此刻已经冷静了下来,她扫了一眼前面阎既白的后脑勺,觉得这种人简直无可理喻,幼稚!

她从包包里面掏出手机准备给刘宴青打电话,无论怎么说,她是被自己牵连了,结果她把手机界面刚打开,车子随着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声陡然停了下来,官锦戚的额头撞在了前面位子的靠背上。

她吃痛的去摸额头,然后瞪着阎既白吼道,“你有病吧?”

“你有药?”阎既白转过身冷冷的说。

因为这句话跟印象中阎既白的人设有些不符合,所以官锦戚有了几秒钟的怔愣,在她怔愣的间隙,感觉手里蓦地一空,眼前划过一道痕迹,然后听见车窗外啪的一声响。

“卧槽,阎既白你疯了?”官锦戚忍不住的爆粗口,这是她回国没多久就买的手机,小万把块呢,关键是这才用了多久?他阎既白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别人的钱吧!

“你不要自以为是的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我们两个的关系就是打了一炮的关系,我的事情你少管!”官锦戚觉得自己气疯了,平日的风度消失的干干净净,有些口不择言。

她骂完这句话就去开车门,结果车门被锁的死死的,她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无赖就是高高在上的那个阎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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