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白启兴失败的第二日,此事传到了白毓弘的耳朵里,白毓弘惊异道:“失败了?按道理说那五人的实力可不简单?难道白牧琼那小子真有两下子?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到让我始料未及。”
于是他派人找来关则宁,对关则宁道:“关丞相,你听说了昨夜有刺客行刺义王的事情吗?”
关则宁道:“侯爷,实不相瞒,我得到徐中年的消息说南越国屡次犯我南境,所以他率军回南境驻守了。于是我一早先去告知了百顺侯,他接见我时我看见百顺侯身上受了轻伤,问明情况方知的确有一路刺客昨夜刺杀义王,皆被百顺侯拦下了。”
白毓弘笑了笑道:“这南越国进兵、昨夜刺杀之事都是我安排的,事先未告知丞相。不过,我想关丞相应当能猜到,毕竟我们前几日才商量过的。”
关则宁道:“侯爷做事坚决果断,令我佩服。我也的确是想到了,这应该是侯爷安排的,只是这南越国进兵之事太过重大我不能不告知百顺侯。”
白毓弘道:“丞相做的是,只是我很不解这义王府究竟有什么神兵勇将可挡我派出去的刺客?”
关则宁道:“侯爷派出去的人没有收到他们的消息吗?”
白毓弘道:“他们出城去了,暂时还不知他们去向。”
关则宁道:“这义王府我也去过几趟,戒备的确森严,难不成其中还藏着什么高手不成?”
白毓弘道:“本侯手下的人不说是江湖高手但也是有几番实力的却仍然未能撬动义王府。”
关则宁道:“如此看来,我们只能从长计议。”
白毓弘道:“时日不多了,义王他不死不行啊。”
关则宁低头不语,心中想道:“他能死掉最好,不过白毓弘你还不够狠,你还需要我再逼你一逼。”于是道:“侯爷,恐怕我等没有这番能力,虽然我们有重军,但是我们没有足够多实力强劲的江湖高手助我们,只怕……”
白毓弘打断关则宁道:“是啊,我此番带来的人的确不够多,但是他们的忠诚与实力我都是信得过的,只是一时失利。”
关则宁道:“是,侯爷处事有度,只是我们不下死工夫,难得成霸业。”
白毓弘看着关则宁道:“关丞相说的是,此事容我在考虑考虑,不过丞相你可有什么办法吗?”
关则宁道:“侯爷若说用兵关某定鼎力相助,可这江湖高手......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呀。”
白毓弘沉思道:“好,此事我知道了。”
关则宁道:“那我就不在此打搅侯爷了。”
白毓弘道:“关丞相去忙吧。”
关则宁辞了白毓弘后自回到房内,乔装打扮改头换面从一处密门出去。关则宁独自一人来到一处附近而且不怎麽引人注意的小宅院,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的人知是关则宁来了纷纷起身施礼以待。
关则宁道:“现有一事我要劳烦诸位。”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交给其中一人。
那人道:“丞相尽管吩咐,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关则宁道:“将这上面的人统统杀掉。”
那人拆开看道:“丞相放心,我等定不辱命。”
关则宁道:“好,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关则宁交代完后就起身离开了。
终于白毓弘收到了柳先生派人送来的信件,白毓弘接过信拆开来看,道:“原来如此,这义王府不仅有百顺侯还有很多在暗处保护白启兴的人,我到要亲自见识见识。”
旁边人道:“侯爷,您的想法太危险了。”
白毓弘冷哼一声道:“本侯还未怕过谁,我意已决定要会会他们。今夜子时出发,你们下去准备。”
众人只好领命而去。
子时将之,酆州侯白毓弘整装待发,率领一干人暗中潜到义王府附近。白毓弘知道义王府戒备森严,于是他想了个计策却与那日柳先生想的如出一辙。他先安排两人先暗闯义王府负责诱敌。第一路诱敌的人有钻天鼠、飞天鹞,二人先潜入义王府,大杀四方。
自从有了几次的刺杀,百顺侯更是一心一意保护着白启兴。此时刺客来袭消息已报于厅堂,百顺侯坐于厅堂的大椅上,旁边坐着揣揣不安的义王白启兴。
百顺侯对随自己而来的管家道:“管叔,你先去看看。”管家匆匆而去。
钻天鼠、飞天鹞周围的士兵越聚越多,又有管家带领的人前来助阵,钻天鼠、飞天鹞寻了时机逃出义王府。管家早就对履犯义王府的刺客深恶痛绝,目下又有百顺侯亲自坐镇,于是他率领着部分人马追了出去。
白毓弘等人躲在暗处对义王府的一动一静洞若观火。他立即吩咐恨江龙、上树虎二人为第二路前去诱敌,二人领命而去,入了义王府亦是一阵乱杀。
百顺侯得到消息道:“三番五次,真当义王府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吗?”只是在这义王府中除了百顺侯与他带来的人之外,其余皆是寻常士兵,武功甚低难挡江湖高手,所以他吩咐,引他们到厅堂前来。
军长出门而去,不多时果然引了恨江龙、上树虎杀到了厅堂前。二人看到了手持断月戟的百顺侯立于门前,恨江龙道:“我说他们怎么边打边退,看到你我才明白是你特意引我们到此的吧。”
百顺侯道:“你们很聪明,所以你们不该来。”
恨江龙道:“我们很想会会你,所以你不请我们,我们也会来。”
百顺侯铁青着脸色显示出对他们的愤怒,他不再答话,掣戟朝恨江龙、上树虎挥去。
百顺侯一杆断月戟,用的招式狠辣之余,利落刚猛;恨江龙一柄滚龙刀,锋芒毕露,寒光闪闪如飞雪飘花;上树虎一对虎头双钩,外家兵刃,勾锋如虎牙之锋利,手上功夫纯熟老练。
恨江龙一刀晃劈,上树虎便已算定百顺侯躲避的方位然后冲身之上双钩向着百顺侯袭去,恨江龙的刀锋一转又逼了上来。百顺侯从二人的身位出招来看已知他们配合非常流畅,所以当恨江龙虚劈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对上树虎趁机出招的防范,而且他也料定恨江龙的刀也会紧随其后。他戟走险招,竟然迎着他的虎头双钩劈了下去。上树虎本以为他会躲,可是百顺侯非但没有躲避,反而直接利用长戟的优势率先攻下,上树虎只得临时变招,闪身避开。百顺侯长戟一划又迎着恨江龙的刀刺去,恨江龙的刀眼看就要砍到了百顺侯的腰身上,却一下撞到了长戟的戟耳上。上树虎这才知道原来百顺侯用的一招险招,倘若他当时掣钩拦住他的长戟恐怕此时百顺侯非伤即残。
三人你来我往险象环生,长戟有长的优势,短兵有短兵的险要,倘若稍有疏忽必会死于对手的兵刃之下。
恨江龙此时不敢大意,道:“这百顺侯果然是有两下子。”
上树虎道:“纵使他千般能耐又如何?我们难道还会比他差吗?”
在远处屋顶上消闲地坐着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他从远处远远观望义王府中的动静。这时又来了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正是鱼小丸,楚山河道:“你怎么又来了?”
鱼小丸道:“我怕你应付不过来。”
楚山河道:“我应付不过来?我比你强多了。”
鱼小丸道:“闭嘴。”
楚山河只好闭上了嘴巴,静静地观望着。
鱼小丸忽然又问道:“你为何不上去帮忙?”
楚山河道:“方才已经有两人来行刺过一次,我猜应该是引蛇出洞帮后来者分担压力,而现在来的这两个人你不觉得又太一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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